场面一度死寂。
秦鱼盯着他看了半响,微笑:“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死法叫吃屎撑死吗?”
娇娇炸毛,“我就是随口说下,你用不着这么歹毒吧!”
秦鱼:“我也只是随口说下,又不会真的把你扔进茅坑里,你慌个什么劲儿。”
说完还低头温柔一笑。
娇娇:“我错了还不行嘛!其实仔细看,黄也分很多种,有种是你这样的屎黄,有种是破墙壁那种的....”
这话没能说完,秦鱼只见到娇娇身上黄光一闪,接着抽搐如猫癫疯,然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秦鱼震惊,分析猜测揣度:莫非,是某个墙壁干得?
黄金壁慢悠悠给出一句话。
——没错,是我。
厉害了,我的黄金壁~~
验看娇娇是醒不来了,秦鱼感觉腿差不多没问题了,喊了外面的管家等人处理沙发上的狼狈脏污,然后拽起了娇娇的猫尾巴拖着他上楼去了,这死胖子还真挺重,秦鱼回头看他肉呼呼的身体在楼梯上一阶阶拖动,随着高度变化,肥肉那一颤一颤的。
也许对他等于按摩,秦鱼略微笑着,良心很容易就过去了。
啪!随手把他扔外面沙发上,秦鱼推开内屋的门,脱掉湿哒哒的外套跟衬衫,正要脱裤子的时候,忽听到外面雨水拍打窗子的声音,她走过去看了一眼外面临河的夜幕。
雨势越来越大,有点刮台风的节奏似的,临河的一排树都随之摇摆。
要说这宅子还是挺贵的,就算是在民国,也讲究靠海靠水的地产价值更高啊,还好她有钱。
心中略夸了下自己的秦鱼伸手拉好窗子,转身回屋子进浴室洗澡。
其实洗澡的时候,她也在分析今夜发生的事情,有两点让她十分十分介意,其实她本身多疑,也就成了洞察力吧。
哪两点呢?
第一,郝云通应该追的是那个闯入者,为什么忽然朝她发难?
第二,今夜郝云通的手段是虚是实?
一边思索着,秦鱼也洗了个酣畅淋漓的澡,尤其是在雨中打斗,沾上不少泥水,腿上又用过“解药”,就洗得久了一些。
洗着洗着,秦鱼的动作顿了下,朝浴室的玻璃门往外看去。
她刚刚好像听到一点声音。
很微弱的.....
不过她仔细一感觉,又没了,只有外面的雨声,是她过于敏感了?秦鱼眉头略皱,颇有些自嘲,拿了浴袍穿上,扯了大毛巾擦着头出了浴室,但感官洞察依旧放到最大,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一个个地方,一寸寸的.....
她的目光忽然顿在了对面衣柜——衣柜下面有水渍。
这水渍还很新鲜,不知是进衣柜的时候留下的,还是出衣柜的时候...
秦鱼眯起眼,拿了衣服旁边搁置的枪,慢悠悠走过去。
随手拉开。
衣柜里面没人,但里面挂着的衣服有些乱了——不久前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