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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随便你！”

江挽吟轻笑了一下：“开玩笑的，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不是说长得好看会弹琴就能入得了我的眼的，小爷我很挑的。”

秦思远看着他，眼里有着怀疑。

从图书馆离开，秦思远的心情就不太好，送了沈晚晴就准备去自己公司看看。

沈晚晴要下车时又掉过头：“思远，我正在准备嘉人拍卖的画。”

秦思远手放在方向盘上，静静地没有出声。

沈晚晴咬唇：“思远，你最近……”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很是柔软地问：“思远，最近你怎么了？”

秦思远淡笑了一下，解开安全带：“看看你画了什么！”

沈晚晴语气轻快起来：“你和我上去看就知道了。”

秦思远打开车门，沈晚晴从另一侧下车。

楼上，是秦思远为沈晚晴租的公寓，两室一厅，装修得挺淡雅的，沈晚晴一个人住。

推开门，沈晚晴为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就一起进了画室。

十几平米的画室，摆满了画架。

沈晚晴主修的是西方油画，架子上的那些画布，有些画好了，有些画了一半。

“都不太满意。”沈晚晴低语：“听说到时很多都是名家，我压力挺大的。”

这话里，低调中透着自信！

秦思远搂了搂她的肩：“要对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