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句话显然勾起了霍亦泽的浮想联翩,“你柔不柔弱,这一点我倒是很清楚……”暧昧的字眼从他醇厚的嗓音里吐出,扼住她的手腕,动作有点粗鲁的扯她上了病床。
她已经够让他心烦了,就好像昨晚,实际上,若是他狠心一点,完全可以不必送她来医院,给自己带来麻烦,给她自生自灭,自作自受不是很好吗,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的多管闲事了。
霍亦泽现在在跟自己生气,气自己的好管闲事,气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言行举止都在一点一滴的因为她而变得和以前大大的不同了。
“你……干嘛……很痛耶!”
他妈没有告诉他要对女人“怜香惜玉”吗。
童麦咬了咬唇瓣,气得牙痒痒。
霍亦泽耳畔听着她的叫嚣声,相较于昨天的死气沉沉,有气无力,似乎听来顺耳多了,“看来你恢复得很好。”虽然脸色依然还是不是太好,明显的,他能感觉到掌心下退却的温度。
睥睨着她,现在他越来越喜欢用这种眼神,久久的凝视着她。
“你别靠我这么近行吗,你不知道你自己长得有多可怕。”童麦果然是恢复了不少,至少现在有力气跟他继续顶嘴了。
他靠自己那么近,她只能不断的后退,纤瘦的背脊已经抵挡住墙,无处可退了,他还依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炙热的呼吸在彼此间蔓延,这一刻童麦是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好似她只要有细微的动作,便会成为他的腹中物。
擦。
这样的局面太过折磨人,还不如刀架在脖子上,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我只对可恶的人,是可怕的。”淡淡的声音里,倾泻着他的狂妄,不可一世。
“神经病,走开。”忘恩负义……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不过,无妨,他自有一套制服她的方法,“给我乖乖的打完点滴,你要是再闹,我就在这里要你。”压低了声音,沉沉的话语里威胁意味很足,锐利的眸子犹如在捕食着他的猎物,蛰伏着,潜藏不动,只为了更好的一口吞噬她。
童麦防备的望着他,他说这种欠揍的话语,她真的想……情不自禁的拽紧了拳头,那骨子里透出的冲动劲儿又蹦跳了出来,管也管不住。
霍亦泽不屑的瞄了一眼她的拳头,就她那样……还想着攻击他,省省吧。
“你不敢。”她笃定他不敢,这里是医院,对一个生病的人施暴,他会成为所有的人指控,辱骂的焦点。
“你挑衅我,不就是想要激将我要你吗,来吧,脱衣服。”霍亦泽唇角显露出他浅浅淡淡的玩味弧度,很魅惑,很迷人,很招摇的一个笑,瞬间让世间万物相形见绌,没有人能与之相媲美。
有那么瞬间,童麦的心脏都是有一番狂乱。
不过很快,她的手火速的捂住胸前,强势的制止这一阵乱跳,“你不可以在这里乱来。”加重了语气,双手紧紧的护住胸前,害怕也很轻易的腾起。
此时此刻,她越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没有法力,只会呛声的小妖怪,在别人面前可能会兴风作浪,为非作歹,但是一旦遇到了霍亦泽这个法力无边的死男人面前,她怎么也蹦不起来了……
“我不乱来,我们慢慢来,纤长的手指,邪恶的戳了戳她的下颚,傲气十足,蛊惑不已,俊逸的面颊上淌着坏坏的韵味,但是这种坏却让人憎恨不起来,反而心底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爱慕……
天杀的,她疯了。
霍亦泽是疯子,她居然也跟着变疯了,“别这样,不就是打针吗,我打就是。”语气软了下来,嘴角携带着讨好的笑颜,笑得是那么没心没肺,“护士小姐,你看,我是打左手,还是打右手!”
她作势捋了捋袖管,伸出手,貌似很勇敢,实际上心底怕得很……
因为有人在,霍亦泽也不疾不徐的稍离她的身体,不过却在片刻之后,转移至她的耳畔,“等你好了,我们的账……得好好算算!”
不高的语气,胁迫很足。
童麦的脸色骤变,若是这样,她恨不得一辈子生病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