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这可是理事长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就算在怎么大胆也不敢就这么半途而废”
楚狂歌静静的听着听这个意思理事长似乎决定既往不咎
那人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然后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轻轻放在茶几上信封的开口露出几叠的纸钞
看到这些楚狂歌更加不明白了
“这是”
“哦哦这是你之前工作的工资”
但是楚狂歌却不敢去接
“喂喂这是我被指派一份无聊的工作这会儿火气大得很如果你让我下來不了台的话我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事情”
在权量了再三之后楚狂歌只能慢慢走过去结果了那一叠钱
“恩恩……很好这下就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恩”接过钱的楚狂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样的话就两清了毕竟之前的话你还算是同事呢
楚狂歌一时之间无法理解那人话中之意
喀
直到他听见自己鼻梁被打碎的声音为止
楚狂单手捂住被打得粉碎喷出红黑se血液的鼻子经过一番挣扎终于从地板上站了起來
“上面的混蛋真是的居然给我找了这么无聊的任务反正你的工资也拿到了那么久算两清了你现在和我们沒有任何关系了喽”
楚狂歌想要跑上屋顶回到中去然而在此之前顿时爆出一阵粉身碎骨的声音和已经超越惨叫的嘶吼声
五分钟后
黑se的皮鞋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浑身是血的肉块
站在大楼的落地窗前此刻太阳终于升起天终于亮了
拿出手机他拨打了某个号码接着将电话放到耳边
“事情解决了……哎真是的竟然让我对原同事出手知道我有多心痛嘛……而且肉块的味道可是很难闻的”
但是那人的声音之中却只有微微兴奋
“对了‘工程’的接受人员找到了吗”
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扬起了灰se的石沙看來那边的事情也已经解决了啊
“那我需要在这里‘迎接’吗……不需要是吗那好反正这个地方我也呆不下去了不过和那个家伙说一句來的时候带带一小组的回收人员任凭这些肉块在这里发臭也不好”
那人生了个懒腰:“看着自己的原同事在这里发臭我可是会不好受的”
电话的那头似乎损了几句那人无奈的点点头
“是是我是混蛋……沒错混蛋加三级好了暂时就这样电话费大多了理事长可是不给报销的”
挂下了电话之后那人朝着大厅深处的房间看了一眼
“还真是期待啊能够和‘他’相提并论的那个东西”&!--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