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的要给陛下没脸?还是说关心陛下声誉?怎么这些年,我倒也没听说过这一位这么为陛下着想?”
“南安王,先帝十四弟。景明帝幼子。是景明帝的一个妃子生的,那妃子是过世后才被追封成了惠妃。叫宋惠妃。至于南安王,五岁时候就被送去了南安州。先帝登基后,他回京的时候也不多,直到陛下登基,他才回来几次。”
舒乘风漫不经心道。
“哦,原来是这样。”雁南归点点头:“啧,那这位南安王,这般辈分高,是不是权利也大?藩王不能有多少私兵,这一位是例外?”雁南归问。
“明面上是没有,不过其实地方上的王爷们,都不止一点私兵。都会超过个十倍。不过朝廷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不是大事。”舒乘风道。
十倍也就几千,不是什么大事。
“啧,还挺有野心。”雁南归笑道。
“哦?棠儿这么看的?”舒乘风笑着问。
“只能说,这位王爷要么自己想造反,要么跟哪个皇子有交易。昨晚就是倚老卖老吧?”
要是昨晚她回答的不好,那就是太子的面子没了。
回答的好呢,就是陛下的脸没了。
舒乘风若有所思:“棠儿说的很是。”
雁南归笑了笑起身,刚站起来就被人猛然拉进怀里:“呀!”
“棠儿如此机智,孤实在欣慰。”舒乘风笑着箍住她的腰:“择日不如撞日,带你去看戏吧。”
“不去不去。过些时候再说,累的慌。”昨晚才辛苦,今日就去看戏,烦不烦啊。
舒乘风笑起来:“孤疼你还不要?”
“你不如疼我些实在的。”雁南归顺口。
“哦……”舒乘风手不老实起来:“原来棠儿是要这个。”
“我不是!殿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雁南归炸毛要跑,奈何没他力气大。
本来舒乘风没想做什么的,可身上女人扭来扭去的……
于是,大白天的,他就把她抱去了书房后头的小屋子里。
这是平时他午睡用的。
外头的人忙不迭都退出去了。
一折腾一上午都过去了,这回雁南归是真的生气。
她以为是有什么正经事呢,来了就这事。
气呼呼的,午膳都不吃就走了。
舒乘风既然不出去看戏了,自然还有别的事要做,也没跟着去霁月轩。
只是心情极好的自己吃了午膳,就忙碌起来了。
雁南归回去就叫人预备沐浴。
脸色极其的臭,跟着的落葵低着头不敢抬头。
还是降香以为出事了追问:“究竟是怎么了?良媛这是怎么了啊?”
落葵半晌憋的脸通红,吭哧吭哧:“没事嘛!就是……就是殿下拉着良媛在书房胡闹了一回,良媛就生气了嘛……”
降香……
吓死她算了!
戳了一下落葵的头:“你这妮子。”
雁南归沐浴,洗头发,之后就舒舒服服的晒太阳了。
要说生气也没多生气,一阵的事。
于是,傍晚时候。太子又来的时候,她已经懒得生气了。
白了几眼就与过去一样了。
“你这牵牛花,看来是不行了,来年再种吧。”
“落的籽儿都在,来年自己长出来多少算多少。”雁南归看了看,早上时候就有婆子将那些枯叶收拾过了,还是有不少叶子黄了。
果然这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就是不如别的花长久。
但是没关系,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