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山只是其中一座山,里面还有连绵起伏的山脉,道路崎岖难行,有土匪看重这里,在山里面安营扎寨。后来这里剿匪的时候因为地形的原因,前来剿匪的军队几次攻打都以失败告终。找来熟知当地地形环境的村民,和他们共商剿匪大计,找来的村民有个猎户,他知道有条小道能通向和面山的顶部,土匪就是背依这座大山,如果部队能在大山上面架几门大炮的话,剿匪就不在话下。计划得以通过,但当时来剿匪的军队大炮不多,炮弹更少,还是当地民众出主意,到地主家强行征用他家唱戏用的大鼓,铜锣弄到山顶,在对匪窝发起的又一次攻击中,放几发大炮,随后就锣鼓齐名,土匪们听到声音就慌了,人心涣散,最后被全部剿灭那时候就有人叫这座大山“打锣岗”。
再后来在那动乱的年代,砍伐树木,大炼钢铁。原来的原始森林都被砍伐一空,露出**裸的岩石和泥土。知道70年代末,又重新种植了树木,而柳毅看见的现在被秋雨笼罩着的森林就是那时候补种的,主要有松树、沙树、油茶、青杠树,小面积的也有各种竹子、香樟、桉树、杨柳、枫树......
望着眼前的森林,植被生长了3、40年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山还是那样的青、水还是那样甘甜。被雨水淋着的柳毅,心里似乎都完全浸入自然环境中,感受这大山树木的召唤,当你对它好时,他总会给人们无穷尽的回报。
一场秋雨,洗去了夏ri留的不多的热量,也洗去了很多人们心里面烦躁,荡涤着心灵回归平静。
慢慢往回走,又经过蔬菜基地,看见柳毅的村民,都上前打着招呼,脸上也都浮现着笑容,不过很多笑容都只能通过脸上皱纹挤出的形状分辨,劳苦一辈子的他们早就被岁月在脸上雕琢出了风霜。
一一点头问好,柳毅看见菜地上面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人家在菜地边上打着木桩,上面横着架设了几根长长的竹竿,还被绳子固定好了,成长方形状。
“这都是干什么呢”柳毅搞不懂状况,只能不耻下问。
“这个你肯定没有见过,我们都称它叫草衣子,用来给菜苗避雨用的”小堂叔柳焕伦一旁接话。
“哦,你不说还真不知道”(草衣子就是用竹竿对破两块夹住排好的稻草杆或麦草杆绑好而成)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给菜苗遮雨用,还有一定的保温功能。把它搭在菜地边搭好的竹架上,一边高一边低,这样雨水就顺着麦草杆往一边流,不会淋着架子下面的菜苗。不过都用塑料膜建棚,即保温有遮雨,这草衣子就很少看见了。
柳毅没有有样学样,有“特种化肥”在,这点小雨也不是很可怕,再说他也没有指望他家那块地能为他挣多少钱,22亩地他都能吃蔬菜差价,里面油水比那点菜钱多了不知多少倍。
到大棚里面去转了一圈,里面的莴笋可收割了,番茄、辣椒也能采摘不少,这不柳毅就顺手摘回一大堆,用清水冲了冲,就大口咀嚼起来。拿过电话,翻出渝都酒店吴总的电话,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吴总爽朗的笑声“柳老弟,有什么好事情找我啊”?
难得废话“大棚菜园莴笋可以收割了,番茄辣椒也不错,有空过来看看”。
“哎呀,老弟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我明天就过来,说定了”吴总忙滔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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