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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莲早一天跟她的儿媳妇圆房，她的孙子就会早一天出世，多美的事啊！

不久前，她可是连想都不敢想，自己这辈子会有抱孙子的一天哪！

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儿子就要大婚了。

从儿子那么喜爱媳妇的情况来看，她肯定很快就能有孙子抱了。

想到马上就有白白嬾嬾的孙子可抱，程舞衣笑得见牙不见眼，嘴巴都快咧到耳朵那边去了！

她搓了搓手，挥手遣退在屋内随侍的宫女，笑眯眯地朝屏风后头走去。

江南燕正在那里头沐浴。

内室水气氤氲，两个宫女正在替江南燕净身，见到程舞衣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准备行礼。

程舞衣摇头，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走到偌大的浴桶旁，接过宫女手中的绢帕，对她们挥了挥手。

宫女立刻明白程舞衣的意思，悄然无声地退了下去。

程舞衣舀了一瓢热水加到飘着玫瑰花瓣的大浴桶里，伸手探了探水温之后，才将绢帕蘸沾，轻轻地往江南燕的光滑地裸背上拂去。

“谢谢。”江南燕以为替自己擦背的人是宫女，并没有转过头来。

程舞衣笑眯眯地，对这个礼貌的媳妇很满意。

她前前后后地帮江南燕把背洗净之后，才抽掉江南燕的发簪，让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跟着开始替江南燕清理头发。

程舞衣一边替江南燕整理，一边在心里暗暗地赞叹着。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