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把捂在唇上的手拉下来，怒瞪着皇甫敖，愤怒道，“皇甫敖，你这是做什么。”

“注意言行。”皇甫敖瞥了一眼在场的宫人一眼，淡淡地开口。

如果他不捂住这女人的嘴，她恐怕会一路口没遮拦，一直说下去，说不准还会当场教起儿子，该怎么对孕妇这样又那样……

他之所以捂住程舞衣的嘴，是为了她一直以来，在宫人面前，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形象。

被皇甫敖这么一说，程舞衣立刻回过神来。

她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重重地咳了两声，把在场的外人都遣退之后，才又重新上前去，揍皇甫莲，边揍还边骂骂咧咧的。

江南燕没有料到程舞衣会突然打人，吓呆了，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冲上前去，把乖乖站在那里，让程舞衣打的皇甫莲拉到一边去。

皇甫莲的嘴角不停地在渗血，身体穿着衣服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但江南燕猜，肯定不会比脸上的伤轻。

因为程舞衣的拳头又狠又重的，每一下都没有留情，江南燕怕她再打下去，皇甫莲肯定要受内伤的。

“母后，你这是做什么？”江南燕心疼地掏出绢帕，小心翼翼地替皇甫莲拭去嘴角的血丝。

“南燕！”程舞衣追上来，想要再揍儿子几拳，被皇甫敖扣住了双手，根本无法动弹，于是她只能嘴上哇哇大叫，“这个不肖子趁着你怀孕的时候，到外面去惹女人，你居然还心疼他？”

“他没有在我怀孕的时候出去找女人。”江南燕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程舞衣，双手紧以地捏着绢帕，“那个女人是——”

江南燕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皇甫莲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