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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程舞衣把脑袋缩回去，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不仅替他们关上了门，甚至还前前后后，把方圆五百米内的人，全部都给赶走了。

甚至，还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这座宫殿。

而她自己，则喜滋滋地站在门口的回廊上，搓着手来回踱步。

想着她的皇儿只要努力点，自己在不久的将来就可以抱孙子，程舞衣就忍不住兴奋得想大叫。

她一会儿双手合十，感谢上天，一会儿又像只猴子似地，趴到遮羞窗上，透过窗格往里偷看……

当了程舞衣二十几年的儿子，皇甫莲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娘是什么性格。

他长长一叹了口气，替江南燕把衣服拉起来穿好，确定没有任何春光外泄之后，才转过头去，朝遮羞窗的方向道，“母后，你进来吧，不用趴在那里了。”

程舞衣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被发现，愣了一下，从窗户上下来，走进屋去。

“你们不做了喔？”程舞衣看着早已把衣服穿妥的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失望。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