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

“本王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本王这个问题？”

“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江南燕眸光微闪了下。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原来的你，会不会变成另外的人，本王都会爱你，至死不渝。”皇甫莲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了下，慎重地许下承诺。

“那你——更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以前？”皇甫莲看了江南燕一眼，深黑的眸中，闪过一抹不悦，但那抹光消逝得极快，江南燕根本来不及看清，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一瞬间，皇甫莲想起了自己在夏宫里看到的、江南和夏侯风里在寝宫里的一切。

不过皇甫莲并没有让那些画面，在脑海里停留太久。

他抿了抿唇，绽开一抹淡笑，“当然是现在的你，以前的事，本王全忘了。”

现在的她？

这么说，他更喜欢穿越后的她喽？

皇甫莲的话让江南燕心头一喜，忍不住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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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门口回来后，江南燕后来，又向宫女们打听了一些后续的消息——

宫女们说，被众侍卫们围攻得累了的夏侯风里，没有再继续站在宫门口，被他的属下带走了，后来一直也都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