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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图纸问题多，方案模糊，不一定只是成本测算的压力。你只是站在一个业务部门的角度去看问题，如果你站在总经理丁正那里去看，就不会这么简单。”

会后，郑子航去茶水间冲了一杯咖啡，陆千秋跟了进去，她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在只有两个人的茶水间里，靠在饮水机旁，像是自言自语。

郑子航回头，一边端着马克杯，一边对上陆千秋的眼睛，“你真是个精明的女子，不怪他看上你，不用我告诉你，想必你也能看出来丁正的目的。”

陆千秋因为郑子航的这句‘不怪他看上你’而怔了一下，多少有些不自然，却也马上忽略掉了这句话。她抿唇，低头看自己的杯子，“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现在公司里只有你知道我这个底细。有时候做我们成本这一行，一根火柴可以只做到一根火柴的价格，也可以做到一棵大树的价。”

郑子航被她逗笑了，摇摇头，“咱们总经理想把火柴做成大树价，还不露破绽，就得先模糊加工火柴的概念，周围都是他的人，都是陪他做概念的人。”

“可你为什么反驳呢？刚才你完全没有必要提出那些话。”，千秋不明白，蹙眉，放下杯子。

“看结果吧，我们就看是不是棵大树价，如果是，我今天说的话就完全不是废话。因为，我是他的人……”

千秋像被点了穴，怔在那，眼睛眯了眯，“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曾在集团oa里查过，盛世里就没有一个叫做‘尚楚’的人……而且，他，他也不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