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渊祭的呼吸猛然一紧,炽热的身子也绷紧几分,最后竟然是唇角勾起,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扶桑认为的与本尊又有何关系?”花渊祭的手指缓缓滑过叶扶桑的脸颊,带着眷恋的姿态,穷极一生,他为的不过是追寻千年前逝去的爱恋。
楼叶扶桑有些错愕的睁大双眼,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为何对她如此执着,为何是这样的花渊祭……
花渊祭的手猛然从叶扶桑的腰际上移,挪到了她的背部,不容她拒绝的把她的身子压进他温暖的怀里,“睡吧,总有一天扶桑会明白的。”
被按进怀里的叶扶桑眨眨眼睛,感觉刚才还【情】【欲】浓厚的空气一下子晴朗许多,花渊祭的身子也不似方才那般滚烫,好像这一夜她可以平稳度过了。
叶扶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花渊祭温暖的身体包裹住她,比被子还要暖和,男人平缓而又干净的气息布满鼻息周围,在属于花渊祭的空气中,叶扶桑沉沉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只听有人在耳边轻喃,“会等你,多久,都会等你记起我。”
叶扶桑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外面的阳光懒懒的洒了进来,身边早已经没了花渊祭的影子,叶扶桑微微一转身,就看到了慕容殇那对寂静的黑眸。
叶扶桑突然有些尴尬,“那啥,慕容将军,醒了。”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叶扶桑从床上起身,慕容殇也坐起身子,虽说沉默不语只不过她周身的氛围有些阴沉,点了点头,就跃过叶扶桑的身子下了床铺。
“他又是谁?”清冷的嗓音响起,慕容殇站在叶扶桑面前,黑眸望着她,虽然不说这个他是谁,叶扶桑也知道她指的是花渊祭。
只是,这好像是她的私事吧?他为什么用一副抓奸的样子的看着她?
他这个样子就仿佛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他是花渊祭。”想了想,叶扶桑还是很诚实的说道,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介绍花渊祭的身份。
闻言,慕容殇脚步酿跄了一下,眉头紧紧的皱起,眼里一片哀痛,花渊祭?这个名字他自然不会陌生,那晚,她把自己压在身下,叫着的不就是这个男人的名字么?
那样的深情,那样的强烈,原来,他就是花渊祭,果真是一个叫人过目不忘的男子,也只有他那样的风华才能让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吧。
见慕容殇一脸沉痛的样子,叶扶桑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解,“那个,慕容殇,你们没事吧?”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你……你,你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了。”
慕容殇说完,难得的羞涩,一向硬朗的脸上也泛起点点红晕,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叶扶桑的眼睛。
叶扶桑却被慕容殇的样子和那那句“你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叶扶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吞了吞口水,佯装镇定的问道:“哪、哪样的的事?”
闻言,慕容殇脸上羞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慢慢的不可置信,还有,指责……
“你……”慕容殇看着叶扶桑一脸迷蒙的样子,终究无力的垂下了双肩,疏离的说道:“没什么,郡主好好的休息吧,臣,告退。”
叶扶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慕容殇离去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这次恢复记忆回来以后,慕容殇就变得怪怪的,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令她有点熟悉,还有点……心痛……
慕容殇黑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府邸,心里早已被叶扶桑问候了千百遍,果真,那个卑鄙无耻的女人,明明把自己清白的身子要了,却装作不记得。
也是,即便她知道了自己是男子,记起了她要了自己,她也会假装忘记的吧,有哪个女子会娶一个像他这样称不上男子的男子为夫呢?他从小混迹女人堆不说,还长的不好看,没有一点男子的样子。
可是,即便明白的清清楚楚,心里还是觉得难受,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