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一摆手道:“不忙,现在距离9月初9还有些时日,你先不忙着走;跟我们兄弟说一说是什么事情,如果需要帮忙,我等鼎力相助。”阚棱和盛彦师等人见了也都点头称是。
牛通这才又坐下道:“不瞒程大哥,在这山东我有一位最最敬佩的至交好友,9月初9乃是他母亲的寿日;每年我都要前去拜望。
我这位朋友无论武艺还是人品,不要说在山东,即便是在天下也是拔尖的。可惜因为失手伤了认命、受了冤枉,被发配到了幽州。
他的母亲日夜思念孩儿,以致忧思成疾;前些时间我们就商量着去给老伯母拜寿;没想到我竟然差点忘记了;真是罪该万死!”
程咬金微微一沉吟道:“老牛,你说的莫不是济州、历城县的捕头;号称马踩黄河两岸,锏打山东九州六府一百单八县,盖山东半边天,交朋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神拳太保秦琼秦叔宝!”
牛通大眼一瞪道:“原来程大哥也认识秦琼大哥!没错正是这位!程大哥,我确实要真的告辞了。”
程咬金哈哈笑道:“你才认识秦大哥几天?我与秦琼乃是总角之交!我的父亲为北齐齐郡都督,秦大哥的父亲为马鸣关总兵,同为北齐大将,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只是后来北齐被灭,我们都流落他乡才被迫分开。既然知道了秦大哥的消息,我自当前去探望!”
牛通疑惑的看着他多有不信之意;老程笑道:“这有什么可以胡说的?咱们见了秦老伯母一问便知!”
阚棱连忙道:“大哥,我再在丘也多听人提起过这个秦琼。耳朵都被灌满了!大哥要去,小弟甘愿跟随。”
盛彦师和梁士泰道:“大哥,我等也愿意跟随!”程咬金道:“咱们山寨初创,也正需要人手,阚棱跟我前去!彦师和士泰留下继续操练兵马!”
二人虽然不愿,但不敢违背老程的将令,只得低头领命。程咬金对阚棱道:“阚棱,你去找胡郎领二百两银子;我去跟母亲说一声,然后咱们一起去为秦伯母祝寿。”
“是!”阚棱插手领命;大家酒也不吃了,回到山上分头准备。程母旧家难舍一直还住在斑鸠店,老程又连忙坐船离了梁山赶奔斑鸠店和母亲告别。
程母见了老程微微一愣,自己这个儿子天天忙得滴溜转,除了每天早晚请安,很少这个时候回家。程母大惊连忙问:“阿丑,为何现在回来了?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程咬金大喜道:“娘啊!可是好事!今天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说起太平郎母子的事情。原来咱们当年逃难失散后,他们母子流落到了济州历城县!我太平郎哥哥还做了县城的捕快班头;在山东闯下了偌大的名声。
眼见着9月初9秦老伯母的寿日就要到了,儿子想跟母亲告假,去为老伯母祝寿!”
程母惊呼一声,连连冲着苍天叩头道:“苍天保佑!苍天保佑!没想到我的孟姐姐还活着!儿呀!我与老姐姐已经十几年没有见了,这次我就与你同去如何?”
程咬金道:“娘啊!第一、儿只是听朋友一说,还做不准;二来这一路盗贼蜂拥恐怕惊吓了母亲;三则老娘年迈实在不好长途奔波!儿想,还是我先去一趟看看情况;如果真是秦伯母,到时儿子再送母亲过去相见如何?”
程母想了想道:“也好,也好!你可要快去快回!”程咬金答应一声,跟母亲告别又回到了梁山。
一夜无话,第二天程咬金带上阚棱和两名亲随,加上牛通主仆二人,一共六个人离开了梁山,直奔济州历城县而来。
东阿到历城县不过二百余里;老程等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慢慢行进,直到傍晚时分才到了历城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