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感到不值,可是摊上了,也是没有办法,要是和张士敏永远的过下去,谷舒兰只有卖女儿给儿子换媳妇了,她没有什么道眼,只有胆子对女儿霸道得了。
张亚青笑道:“别想了,伤脑子,你不至于想不开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堰,你做的很好,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一生都值得自豪。”递给一个鼓励的眼神:“快黑了,我赶紧跑,不能错过了晚饭,这顿饭是很香的,我姥姥做饭也很好吃。”
“唔!对!别贪黑。”杨柳起身送张亚青走。
“我每个星期带你怎么样?”张亚青笑道。
“你骑那么远的车子,再带一个人,会很累的,你也不是每星期都回来,我明天就变出车子,还是一个人骑着轻巧,坐车子不如蹬车子轻快。”杨柳推辞了,王振清可是姑姑家的孩子,比杨柳大了n岁,闲话是没有的,要是张亚青带他可就麻烦了,那些个猫咪们得怎么叫~春?自己可不敢,王振清的猫咪不会嫉妒她,张亚青的猫咪可是邪乎的,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就日夜难安了。
那些个猫咪把她的老窝都得掀掉,还让她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张亚青失落的走了,他明白杨柳想的,就悲哀了,杨柳的想法就是对他的态度,人家可没爱上他,这才是一个爱上对方的男子最无奈的事。
张亚青骑车的速度都慢了几拍,觉得浑身无力,一丝的意味没有了。
十八岁的小青年,是对异性最渴望的时候,特别是自己喜欢的,恨不得一时得到,依仗着是新社会,官宦子弟也没有旧社会的霸气,现在的孩子思想还比较单纯,思想教育的不同,青年们很文明,犯法的也少,这些个知识青年都是守纪律的。
情愫也是压制的很好,渴望异性是正常的,乱来是不会的,只有能抓住对方的心,心里也就踏实了,可是怎么才能抓到呢?
很多女生的心不用男生去抓,人家早就送往他。可是他不想要那样的心,他想要的是杨柳的心,可是杨柳的心他猜不透,亏得他还是聪明的,在杨柳的面前他就觉得自己笨。
一路苦恼在想怎么赢的那颗渴望的心,神思恍惚的,到家已经大天黑。
“哎呦,小青!病了吗?怎么这样萎靡?”张亚青的姥姥,六十岁的老人,中等的个头,四方脸,大眼睛,脸上的皱纹不多,笑起来一阵春分,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没病,就是累了点。”张亚青还没有觉得自己怎样,姥姥说他病,哪有的事。
“没病就是有心事了,什么心事和姥姥说说,姥姥给你做参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拉了外甥就上炕:“先歇会儿,再洗手洗脸吃饭。”
张亚青到炕上:“姥姥我还不饿,晚上不吃了。”张亚青真的不饿,在杨柳家吃的全是鸡蛋肉,怎么能饿呢。
说完就躺倒炕上,拽了被子盖上。
“不累不病的,还真是有心事,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老太太的人生阅历,怎么看外甥就是相思病了,不由得呵呵呵的笑起来:“你还小,不要处对象,耽误考大学,有了对象不能结婚还是麻烦事,最好是别处。
这里也不好找和你身份般配的,别把自己当平民看,你父母爷奶的关是过不了的。”
张亚青捂住了头,姥姥一个农村的人怎么也瞧不起入了?不由的语气淡淡的:”姥姥你多想了,哪有人看上我,人家谁也不比我低贱,省城来的人家就高看了?”狠劲的想睡回去却是办不到,杨柳的影子挥之不去。
不吃饭了,也懒得去洗脸,就在被子里翻身:“姥姥说话你不听,你妈可是再三嘱咐我,你要是在这儿搞对象,她是会把你弄回省城的,让你连那个姑娘的面都见不到。”
张亚青的耳朵都嗡嗡了:“我明天就回省城,没有的事你总乱嗡嗡,你不嫌烦?””老太太闭了嘴。
从小是姥姥看大的,祖甥的感情自然是深厚,可是触及自己的婚姻他是敏感的,自己在追别人,她们却嫌弃别人,这是什么道理?他不想讲什么门当户对,他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他不想被人掌控。
他想和父亲一样能得到婚姻自由,不知父母许了祖父母什么愿,祖父母竟然把目标定在了他身上。
讲什么联姻,牺牲他为家族谋利益。
让他到省城读书他也不去,还是报了这个省级的重点校,不想和那个女生在一校读书,那个女生嫌乡村生活苦,正好让他得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