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屁济,都忤逆死我了。”谷舒兰气愤不已,她们不把财产都给我,我永远的恨她们!”
“那你就恨吧,看有没有人搭理你。”杨天祥通过这次俩孩子被劫的事,看透了自己是逼得太狠了才让闺女讨厌,孩子在住院,受了那样的惊吓,自己没有掏一分钱,还拿了他们四百,自己一个劲的推辞,还是硬给了。
就是因为自己杀劫匪,孩子们认为还是有亲情的,以前那样逼她们,是认为没有一点情分的父亲,她们对父母失去了亲近之感。
生出来抗拒,成了陌生人。
恢复一下儿亲情,孩子们不会亏待自己的,他们有多少财产都不知道,一个劲的瞎要,会让她们看不起,也会让她们厌烦,有她们也不会给的。
“咱俩一起去,就是不去赎大山,也把她的房子卖掉,够咱俩养老的,还得给老二娶媳妇,赔送傻丫头也得不少钱,不掏钱那个傻样谁要?就劳分啥时攒下几百块钱的希望都没有,她那个房子能不能卖几万,以后的困难还多着呢,现在就赶紧解决,城关的房子咱们找不到,就卖她京城的。”柳婵娟说杨柳的房子值几万,谷舒兰心里更不踏实了。
“京城的房子杨敏说了她们是租的,就是她的她就让你卖?就别想好事了,挤兑急了,连十块钱你也捞不着,你有劫匪的本事硬抢?劫匪都治不了那倆丫头,你那两下子,就等着断绝关系吧。”杨天祥生气了,自己说了半天,就等于放屁了,她还坚持己见,这是个混着梦的。
“杨敏就是向着她,她敢像对待劫匪一样对我?要不是你杀劫匪,她肯定就完了,你就不应该救她,她死了啥都是我们的了。”谷舒兰一气啥都敢说。
杨天祥伸腿就给了她一脚:“你这个屁放得要是被外人听到,都得被人笑死。都得说你是畜生,虎毒不吃子,你比母老虎还不及,你这人还是真狠,你要是有了情夫,一定会谋杀亲夫,就是那些卖女儿的。也没有想过让女儿死。你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的毒妇。”杨天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去你的吧,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变了风向,向着那俩丫头来了。”谷舒兰气愤道。
“物极必反的道理我才明白。咱们太贪心了,你说杨柳恨咱们,怎么能不恨呢,她给家里挣了多少钱?咱们却不让她读书。谁家孩子挣过钱?哪家的闺女没读书,咱们做过了。
她回来一次你就扣她的车子。都是记仇的事,她那么小上学我们不给她口粮,是不是记仇的事?她还没有挣钱我们就总追着要,都不知道她有没有钱。
听了陈天良的你就一个劲的要卖房子。究竟她有没有房子,你知道吗?
她在京城就是到夜市卖点小物件,能挣多少钱?你知道吗?她自己不吃不喝吗?上学学费书本哪样不是钱买。你总以为她有多少钱,一个劲的要。让她们认为你太狠了,什么母女情分还能有吗?”杨天祥突然转变的这样快,真是让谷舒兰接受不了。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谷舒兰气愤道。
杨天祥讥讽的一笑:“我们浑身都是不是了,就不是没有不是的父母了,说实际的,我们办的事在俩孩子跟前真是抬不起头的,我看她们确实是不易,我也下不去手在难为她们。”
“不是你救她们,她们怎么会有命在?外人会救她们?怎么就对不起他们了,怎么就抬不起头了?怎么会是不是的父母了?”谷舒兰简直气晕,说她抬不起头?她可没干丢人的事。
“你不要把救她们挂在嘴边,我不下手她们也有不了事。
我是怕她们被劫走给家里丢脸才下的手,医院的大夫一大帮截着劫匪,医院报警了,劫匪也没想要她们的命,我下手的时候劫匪已经走不了了。”杨天祥亲眼见,什么都明白。
“不要她们的命?走不了了也得拉个垫背的,劫匪还能心软?一人一刀就结果了她们。”谷舒兰说的痛快,好像就是杀鸡一样,不是想象自己的女儿面临危险,说的展展光光的,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好像真杀了她们她心里痛快。
杨天祥真是无语了,说了一句:“毒蝎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杨天祥甩袖子走人,不可理喻!那些日子他被两个闺女冷的像冰块儿,都觉得没脸登门了,不是谷舒兰老嚎丧,自己就是不愿意去了,可缓和了一点儿,再整崩了?就不见得能缓和了。
千载难逢的杀劫匪,自己误打误撞还算对了。杨天祥不太相信陈天良的话,他估计杨柳不一定有房子,在城关她一个小孩子指望捡破烂读书,哪能存下钱买多处房产,纯牌是扯淡。
他和王振清打听了,一个大学教授攒多少年都买不上一个四合院,杨柳能有?他不太信,王振清也说不可能。
杨柳住的四合院,兴许是张亚青爷爷的差不多,当大干部的一定很称钱,不往外说就是了。
所以杨天祥也就死心不惦记杨柳的房产,要是真确定杨柳有那么多房子,杨天祥比谷舒兰现在还急眼。
谷舒兰“哼!”一声:“就不信!”陈天良也许是惦记杨柳的财产,那样千方百计的想把杨柳弄到手。
可是他却把杨柳的房产许给了自己家?他为什么那样说?真的是喜欢杨柳?拿房产忽悠让她们帮他得到杨柳?
就看他骗钱的把戏,他说的话还是假的,帮他成了,他也不会把杨柳的财产给娘家,他自己还骗走一千多块,杨柳的财产他怎么会舍出来,还说杨柳的工资也给娘家,看起来都是假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