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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一个鹅黄女子低头细细批阅奏折,时而蹙眉,时而勾唇微笑,时而沉思。
鹅黄女子看起来温和无害,精致的五官,带着小巧玲珑,干练而沉稳。然而,如果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得出来,她身浑然透着一股天成的霸气,哪怕静静坐在那里,仿佛也是最尊贵的人物。
屋里很静,除了笔墨的刷刷声响外,再无一丝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重重的划下最后一笔,放下笔墨,合起奏折,勾唇一笑,甩甩脖子,伸伸懒腰,望了望天色,看到几近黄昏,喃喃自语道,“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天过去了,不知道宫里现在怎么样了?上官浩可还好?”
一旁的小侍体贴的道,“陛下,帝师准备晚膳,可要过去用膳。”
起身,望着窗外,负手在后,“不必了,另外给朕做一桌,告诉他,朕不去了,用完晚膳后,给朕一个交代。”
“是,陛下。”
打了一个哈欠,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休息好,真累死人了,好想躺在床上,睡他个天昏地暗。
晚膳不一会儿就摆了上来,虽然没有昨天那么丰盛,却也差不到哪里去,每一道菜都经过特别处理,色香味俱全,营养成份也够高,搭配得宜,数了数,整整六十六道菜。
看到这桌子菜,顾轻寒瞬间没有胃口。
不是菜的问题,而是浪费,着实浪费,她就一个人,摆这么多道菜,给谁吃?
帝师府就这么有钱?既然这么有钱,不如也税收就加个三倍吧,也算报效国家。
就在顾轻寒一阵郁闷中,一道带着魅惑讨好的悦耳声音传来,“陛下,臣侍等您好久了,您用晚膳怎么也不跟臣侍说一声,害得臣侍一直等你。”
听到这个嗲声,不需要看到来人,猜也能猜得到是谁。
抬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甩都不甩段鸿羽。
段鸿羽得了一个冷眼,知道顾轻寒还在生气中,就如同昨天。昨天陛下生气了,但在晚宴上,陛下还是给他足够的面子。
回到寝屋后,陛下只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连一句话都不曾搭理过他。害得他郁闷之下,离开寝屋,朝西院而去。
今天陛下还在生气吗?
扭着水蛇腰,坐在顾轻寒身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无骨的鱼肉递到顾轻寒碗里,媚声道,“陛下,这是您最爱的清蒸鱼肉,您尝尝看。”
顾轻寒看了看碗里的鱼肉,顿了一下后,‘砰’的一声,将碗重重的放下,瞬间起身,对着一边的下人道,“朕吃饱了,带朕去楚逸房里。”
段鸿羽一愣,看看桌上只动了几口的饭菜,再去看看顾轻寒离去的背影,手里,死死握紧。
陛下不理他,陛下不理他了,陛下还要去楚逸房里,楚逸有什么好,陛下要对他那么好。他算什么东西。
红奴连忙凑近讨好,“贵君,您别生气,陛下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故意跟您做对的,就楚逸那种货色,陛下怎么看得上,陛下要看得上,早就给他名份了。”
段鸿羽身上的寒气并没有因为红奴这句话而有所好转,反感越来越冷。
红奴站在他旁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贵君又犯病了吗?可别啊,贵君一犯病就打骂人。
弯腰讨好的道,“贵君莫要生气,陛下只是一时被迷住了,贵君您好好哄哄陛下,陛下肯定又会回到你的身边了。”
“砰。”
“啪。”
段鸿羽气得将桌上的几十道菜全部掀翻,怒吼道,“滚,滚出去,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再不滚,我杀了你们。”
一旁伺候用膳的小侍吓了一跳。
刚刚第一眼看到段贵君,他们还为段贵君的美貌惊艳了一把,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酥麻了,如同坠在云雾里一般,飘飘欲仙,谁知道,这个魅惑妖艳得让人窒息的贵君,发起火来,这么恐怖,那双魅惑的眸子里,都带着血色,五官狰狞而恐怖,仿佛随时会吃了他们一般。
不敢多呆,连忙撒丫子狂奔,竟相奔走。
红奴也跟着退到门外,不过他一直都呆在门外守着,并没有离去,而是紧张的来回走动。
这次出宫,匆匆忙忙的,忘记带药出来。加上贵君最近病情也比较好转,笑容也多了,不会再时而正常,时而发狂,他以为贵君的病已经好了,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
现在一时间要去哪里配药,宫里专门给贵君配药的医男也不在,这……
万一贵君想不开,又开始仰郁可怎么办?
“呜呜……呜呜……”
屋子里突然传出低微而压仰的哭泣声,红奴听到哭声,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
贵君还会哭,那就表示,贵君没有什么大碍,真是吓死人了。
嘤嘤的哭泣声哭了很久,才慢慢止住,等到哭声音彻底也止住,红奴才轻轻的推开门,迈着猫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段鸿羽趴在软塌上,睡得无比沉稳。
拿起软塌旁边的被子,轻轻盖上,心里叹了一口气。
陛下,您可千万别冷落贵君,贵君人很好的,只是了抑郁症,才会偶尔情绪失控,贵君连他自己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的。
尤其听到楚逸的名字,或者看到楚逸,贵君的抑郁症就会突然发作,一发不可收拾。
伸手,将段鸿羽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招了招手,命人轻声将桌子上的残羹碎碗收拾干净,蹲在床边,时不时的帮他拉拉被子。
这里发生的一切,顾轻寒自然不知道,她只是跟在小侍的身后,朝着楚逸所住的屋子而去。
还没到楚逸的屋子,在一座凉亭上,就看到了楚逸。
他还是如以前一样,白衣似雪,谪仙优雅,负手在后,眺望西方,眼里的眸子深邃而怀念,薄唇紧抿,站在夕阳余晖下,一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竟如同天神降世。
这一刻,顾轻寒忍不住又为楚逸惊艳了一把。这个谪仙优雅的男子,这个医术冠绝天下的男子,明明是光华夺止,惊才绝艳,怎么就会在宫中,碌碌无为,默默无闻呢。
是他把他的才华都掩藏起来了吗?即便掩藏,以他绝世的容貌,只怕也掩藏不了的吧?
挥退下人,喊了一声,“楚逸。”
楚逸豁然转身,谪仙脸庞绽放一抹笑意,躬身行了一礼,“奴侍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起身吧,入夜了,风大,怎么不在房里呆着,用膳了吗?”
“谢陛下关心,奴侍有吃了一些了,在屋子里呆得闷,便出来走走,透透气。”
顾轻寒坐在石墩上,示意楚逸也坐下去。小侍立刻端来两杯热茶,一些糕点水果。
“你昨天怎么会去西院?”深更半夜的,楚逸往那里跑,段鸿羽也往那里跑,难道西院有什么特别之处?
楚逸心里一跳,面上不动声色,端起一杯热茶,抿了一口才道,“奴侍昨儿夜里,睡不着,就想出去散散步,谁知,帝师府太大了,楚逸一时迷路,找不到回去路,在路上刚好碰到段小姐,然后……”
楚逸讲到段影,眼里闪过一抹痛苦。
不仅因为段影对他的所做所为,更重要的是段鸿羽,他竟怂恿段影强暴他。想到段鸿羽决然离去,以及回身那一眼,眼里带着满满的恨意,快感,他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捂住胸口,脸色一阵苍白。
顾轻寒将他的脸色收在眼里,以为只是因为段影对他的所做所为,才让楚逸痛苦,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你放心吧,朕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如果帝师不给朕一个满意的交代,朕也会找段影算账。”
楚逸心里一暖。
跟顾轻寒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能让他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想起今天被她抱在怀里,俊脸一红。
突然,想起什么,楚逸抬起谪仙俊美的脸蛋,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顾轻寒,“陛下,您上次说,还会许给奴侍一个心愿的,不知,是否还做数。”
顾轻寒喝茶的动作一顿。心愿?楚逸要提他的愿望了?
“自然算数,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朕做得到,必定全力完成你的心愿。”
楚逸踌躇了一下,在顾轻寒看不到的地方,手里紧紧攥着衣摆,心里紧张得扑通扑通乱跳,生怕顾轻寒拒绝。
顾轻寒半晌听不到楚逸的话,忍不住蹙眉,讲个要求也要想这么久?他脸红什么?
“你说,朕一直在听。”
楚逸攥紧的手,又是一紧。想到他父亲的惨状,稳了稳心神,鼓起勇气道,“陛下,奴侍最后一个愿望,就是……”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万万岁。”
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楚逸的话,也将楚逸吓了一跳。
顾轻寒不满,他等了楚逸那么久,忍着好奇心没有问下去,好不容易等到楚逸要说了,这个陛下却突然间冒出来,了个去的,她是不是故意的,这么会挑时间。
只见,帝师及段余氏,领着段影而来,段影被绳子捆了个结结实实,身上的一层又一层的肥胖的赘肉更加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看得人倒胃口。
帝师倒没有过多的表情,而段正夫脸上则些讨好,有些害怕,有些惶恐。
心里冷哼一声,连正夫都带过来了,这到底是赔罪,还是要求情的。
帝师见陛下迟迟没有要她们起身,只能一直跪在那里,扬声道,“陛下,犬女冒犯楚太医,罪该万死,今天臣带她来,任由陛下处置。”
段正夫一听,脸上一惊,连忙拽着帝师的衣服,期盼帝师能够为女儿求情。
段影不满的看了帝师一眼,到底是不是她亲生了,一点儿也不关心她。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帝师府可就断了后了。
帝师不着痕迹的甩开段正夫的手,“陛下,臣教女无方,臣有罪,请陛下一并责罚。”
段正夫又是一惊,妻主这是在作死吗?不求情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楚逸看着帝师一家三口,紧紧攥着衣角,抿唇不语。
他真是瞎了狗眼,竟然会认为帝师是一个堂堂正正,正气凛然的绝世好官。
她这招以退为进,确实很高,非常高。她是堂堂的朝廷重臣,门下的学生,遍布天下,势力庞大,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制全身。她明明知道,陛下不可能动她的,最多就是惩罚她的女儿,她却拿自己要挟。
他有这样母亲,真是他的耻辱,如果可以选择,他死也不会投胎做他儿子。
顾轻寒冷哼一声,将帝师的后半句话自动忽略,抓住她前半句,“哦,凭由朕处置?你不怕朕要了她的命吗?”
“陛下是明君,臣相信陛下选择,即便是要了她的命,也是她的福气,臣不敢有所怨言。”
顾轻寒还未说话,段正夫连忙跪下求饶,“陛下饶命啊,影儿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她一命。”
“是啊,陛下,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陛下大发慈悲,饶了草民吧。”
“陛下,我们帝师府传承数百年,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更是只有影儿一人,如果影儿出事,帝师就真的绝后了,求陛下开恩啊。”段正夫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痛哭求饶。她的嫡子已经去了,她不能让她的女儿也跟着去。要是她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她的后半辈子靠谁养他啊。
顾轻寒起身,骨节在桌上咚咚咚的敲着,敲得众人心里皆是一跳一跳的。每一个骨节落下,心里就止不住慌了一下。
“帝师乃国家栋梁,为了百姓辗转周折,奔波劳碌,确实不能够让她绝后。”
段正夫与段影皆是一喜,他们就知道,陛下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太医,而处罚她的。
“既然不能绝后,那便打入天牢吧,永生永世,不得放出,也不许探监。”
然而顾轻寒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们瞪大眸子,不可置信,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打入天牢,永生永世,不得放出?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死了至少一刀毙命,要真的在那里被关一辈子,岂不是生不如死。
不,她不要,她不要,她不想一辈子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上次被陛下打死天牢,才呆了几天,她都受不了,何况是一辈子。
顾轻寒的这话句话出来,不止帝师府三人惊到,就连楚逸也惊吓到了。
她以为陛下最多就是稍稍惩罚下她罢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侍人,而她,是帝师的嫡生女儿,身份高贵,将来帝师府的继承人。
没想到陛下为了他,竟然判了这么重的刑。
心里一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陛下这个称呼,不再是梦魇,反而有着淡淡的温馨。
“爹,娘,你们救救我啊,女儿不想一辈子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娘,求求你了,救救女儿啊。”
帝师叹了一口气,她将他们关入祠堂,就是怕她们出来闯祸,得罪陛下,没想到,祸还是闯出来了,还是猥琐陛下的男人,没有判死刑,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她哪有什么脸面再去求陛下,也罢,关了便关了,省得以后又闯出什么大祸,牵连整个帝师府。
段正夫脑子轰的一声,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段影哀求声,段正夫才反应过来,连忙爬着到顾轻寒的脚下,拽着她的下摆不肯松手,痛哭道,“陛下,陛下,求求您了,饶了影儿吧,臣夫可以代替她去坐牢,求求陛下了。”
顾轻寒没有丝毫动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朕说过了,如果段影再敢犯事,朕绝不可饶。”
段正夫身子一软,脸色瞬间一白,知道求顾轻寒没有用,连忙爬到帝师身边,哀求帝师求人,帝师只是将他的衣服甩开,早就告诫了她千百遍,每次她都当耳边风,这次,她也救不了她。
听着段影跟段正夫一搭一唱,在那里痛哭求饶,顾轻寒听得头疼,“还不赶紧将她押下去。”
随着顾轻寒的一声怒吼,立即有几个侍卫上前,一把将不断挣扎的段影押了下去。
“娘,救命啊,女儿不想一辈子吃牢饭,爹,快救救我啊。”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关我,不要关我啊。”
“……”
声音渐渐消失,直到段影消失,段正夫还想爬过来求饶,顾轻寒冷哼一声,“谁敢求饶,朕一直将他打入天牢,生生世世不得出来。”
听到这句话,段正夫一个承受不住,直接昏倒下去。
帝师朝着顾轻寒磕了一个响头,声音虚软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挖空,瞬间苍老十岁。
“臣谢陛下开恩。”
顾轻寒瞬间苍老的帝师,才仅仅一刻,她头上的白发都多了不少,心里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在帝师府也呆了一天了,现在天色还早,摆驾,回宫吧。”不回宫,难道还留在这里,看着段正夫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帝师不多住一晚吗?”
“不了,即刻摆驾吧。”宫里还有一个她牵挂的人,不知道上官的病情怎么样,有没有好转一些。
“是,陛下。”帝师福了一礼后,退下安排车辆,连夜回宫。
顾轻寒转身,看到楚逸望着帝师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不解的问道,“楚逸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楚逸身子微震,收回思绪,“哦,没事,只是看到帝师瞬间苍老,有些替她悲哀而已。”他没有说慌,他确实替帝师悲哀,至于悲哀什么,他连自己都不知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段影能有今日,也是帝师惯出来的,不能怪别人,既然做了,就应该承担后果。”
楚逸点点头,赞同顾轻寒的观点。
突然想到什么,楚逸脸色一松,淡淡微笑,瞬间光华绽放,晃晕了顾轻寒的脸,忍不住让顾轻寒惊艳了一把。
“陛下,谢谢你。”
什么?谢她?谢她什么?
“谢谢陛下替奴侍出了口气。”
顾轻寒被楚逸突然间的害羞弄得有些尴尬,段影她早就看不过了,上次就想收拾她,没想到,段正夫拿了一个免死金牌,救了她一命。
原以为,回去后,至少也会收敛了一些,没想到,反而还变本加厉,明知道楚逸是宫里的人,又是跟她一起到帝师府的,居然连楚逸也敢动,她这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吗?
讪讪的笑道,“没事,她本来就该罚,对了,你刚刚要跟朕说什么?”
楚逸手中的拳头一握,有些紧张,犹豫着要不要跟她提出要求。
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西边,痛苦而挣扎了一下,正欲启齿。帝师的声音再次传来,“陛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帝师的声音让楚逸正欲开口的声音顿住,紧接而来的是一阵魅惑的嗲声,“陛下,咱们要回宫了吗?”
一道火红的身影自远而来,奔到顾轻寒身边。
火红身影的主人,美得不像话,妖娆的身材,让人浮想联翩,魅惑妖艳的脸蛋,让忍不住想将他搂在怀中。
他一奔过来,就直扑顾轻寒的怀中,力道之大,差点将顾轻寒扑倒。
“陛下,臣侍也想念宫里,咱们现在就离开帝师府吧。”
伸出双手,搂住顾轻寒的腰身,手上不安份的抚摸着。
帝师,楚逸及所有下人,连忙低头,不敢去看帝妃之间如何恩爱。
顾轻寒脸色一黑,没有像往像一样摸着他的头,亲昵的喊着他宝贝儿。
只是不着痕迹的将他推开,沉声道,“启驾。”
段鸿羽一愣,怀里温暖一空,心里抽疼了一下。
远远看着顾轻寒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楚逸越过他,追在顾轻寒身后,段鸿羽才回过神来,单手撑着桌子,魅惑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楚逸,是他,又是他,是他夺走了他的陛下。
红奴连忙扶住段鸿羽,“君贵,咱们也走吧,不要让陛下久等了,陛下只是被迷惑了,您别跟陛下置信,好好哄一哄陛下,再把陛下抢回来便是。”
他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如果是以前,他会很没节操的赖上陛下,跟着她撒娇卖萌求宠。
可是现在,他很在意陛下的看法,很在意陛下对他的态度。
如果陛下心里不喜欢他,即便也再如何去争宠,讨好,陛下也只是表面对他好而已,他想要的,是陛下的心。
“走吧。”段鸿羽说道,由着红奴搀扶,一步步往帝师府门口而去。
马车依旧是那部马车,外表普通平常,内里雅致精美,舒适和缓。
“哒哒哒”
马蹄声一声声的传进马车里,声声回响在三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