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
聂书瑶笑道:“好,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以后就跟着我了。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笨丫哇地一声哭了,使劲点头道:“是,是小姐。”
聂天熙用手摸摸她的头,说道:“以后咱不叫笨丫,叫水兰好不好?”
“嗯,水兰好听,就叫水兰。”笨丫终于破涕为笑,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怕,哪怕是里正要拿她喂水鬼,她的也不怕。而且自己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然后,聂书瑶再次看向村里正,说道:“里正大人,这下此事跟我有关了吧。笨丫,不,是水兰。水兰可是我的人,你们想把她喂水鬼,是不是该问问我这个主人呀?若是你们私自动手的话,我可以一纸状书把你们清水村都告了,罪状就是乱用私刑,杀人灭口!”
“你……。”里正被她气得不行,偏偏又说不出反驳地说,只好使劲地瞪向笨丫爹。
奈何笨丫爹怕极了他,压根儿就没抬起头来。
聂书瑶再道:“诸位先不要急着走,趁天还亮着,我来解释一下这个‘水鬼’如何?”
“什么?”
“你解释水鬼?”
“水鬼是人能解释的?”
这些话语响在那些村民中间。
聂书瑶笑道:“当然能!因为水鬼不是鬼怪,只是某些人将它鬼怪化了而已。目的吗?我暂时先不说,先给你们看样东西。”
她将那个盆端到空地上,拿起盖子来说道:“都过来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水鬼。是我们从河中漩涡里捞上来的。”
有几个人大着胆子过来看,看过之后讥笑道:“这是什么?不就是根水草吗?你这是嘲笑我们没见过水草是吧。”
聂书瑶道:“是,这是水草,可也是你们说的水鬼。”
说着她拿起长钳子戳了戳水草,这水草诡异地来回扭曲起来。
这一现象吓得那些村民连连后退,“这……这,这草成精了!”
聂书瑶解释道:“成精?不可能。这只是一株比较特别的草罢了,谁来做个试验?”
顺子爹被这草吓得也是面色发白,问道:“什么试验?”
“借手一用!”
聂书瑶讨厌这人,她话一说完,江毅便快速地走了过去,趁他不注意时,抓住他的手就拖到水盆前,一下子就把这手放到了盆中。
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盆中的水草受到手指的碰触,一下子将那手指卷了起来。这盆里一共有三根断了的水草,本来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碰到了血肉它们就像活了一样,紧紧地包裹在顺子爹的手上。
再然后,顺子爹“嗷”地一声跳了起来,快速地退后。但手上的水草却还是死死地缠住了他。慢慢地手指感觉到了疼。
顺子爹也够狠的,知道这东西可能在吸他的血便使劲将它们扯了下来,水草被扔在地上来回弯了几弯就又回归平静。
可顺子爹的手上却多了几道伤痕,这伤痕跟笨丫身上的伤一模一样。
顺子爹知道这种伤痕,看向聂书瑶的眼神就带着些敬畏,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这很有可能是水鬼。
一时间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笨丫爹,摇着头回到村民的队伍里。然后,所有人都来看他的伤口,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聂书瑶这会小声地跟笨丫商量着,“水兰,我想让他们也看看你的伤口,可以吗?”
“啊?”笨丫显然还没适应自己的新名字,回答慢了半拍,“好,好的。”
聂书瑶拉着她来到村民的面前,说道:“给你们看看水兰身上的伤,看看是不是跟顺子爹刚才的伤是一样的。”
她橹起笨丫的胳膊,一圈圈的红色伤口比顺子爹手上的伤可深多了。
这就是证据,就是事实。然后村民们看里正的眼神就不大对了。
里正哼道:“这是水鬼的兵,你们敢将它弄来,等着水鬼的报复吧。没有祭物村子里肯定还会死人。”
他转身就走,谁也不理会。
聂书瑶知道他这是危言耸听,笑道:“不要怕,他这是在骗你们呢。”
一场揭露水鬼真面目的试验到此结束,村民也三三两两地走了。
聂书瑶也收拾了一下吃食,带着熬好的鸡汤跟水兰去了胖大婶家。可是一场让她始料未及的阴谋正在悄悄上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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