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回答的问题。

傻，或者不傻，关键只在于一点：是否心甘情愿。

而他，虽然痛着，却也甘之若饴！

这辈子，能爱一个人，又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对不起啊！”冷央忽的道歉。

玉寻欢摇头：“不管你的事。”他顿了一下，“我从来没给人说过这些，可能是因为你们的特殊关系，我想她的时候不免的多了点。”

眼看两人即将再次陷入沉默，冷央忙叉开话题：“这幅眼镜是谁的？”

“阿晟的。”玉寻欢答。

“为什么车上只有林晟的？那殷墨呢？”

“他啊！”玉寻欢的声音渐渐在回暖，嘴角亦有笑意溢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要晕车。”

“啊？不能吧！我从西西里岛出来的时候，就是他开的车！”

“除非他自己开车，其他时候都晕。”

“他不是神医吗？怎么不配个晕车药？”

“配过，没用！俗话说医者不自医，就是他那种。”

两人闲闲的又聊了会，没了某人情场失败的低气压，车上气氛缓缓的轻松下来。

“对了，我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

“布鲁斯啊！你究竟怎么搞定他的？”

玉寻欢笑：“与其说是我搞定他，不如说这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布鲁斯的歌声，你应该听过吧？”

冷央点头：“真心不敢恭维，太难听了！”

玉寻欢并不看她，只继续道：“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人，应该都不会真录一段那样的歌声全球投放。这个时候，我再告诉他，若他肯放了你，我同样给他一次机会。”

再笑一下，几分揶揄：“加上你对他而言，用处本来就不大。所以，放了你，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叫我用处本来就不大？”冷央立即就不乐意了，“若不是我，他能听到你的声音吗？他能得到这次机会吗？”

“好，你用处很大！”玉寻欢顺着她说了一句，很快话锋一转，“不过，既然价值已最大化，那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了！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你放了。”

哼！冷央满含抗议的看过玉寻欢一眼，说来说去，就是想表达自己没用了！

忽的，她灵光一闪：“你之前知道布鲁斯唱歌难听？”

玉寻欢“恩”了一声，嘴角微扬。

“难怪绰号叫玉狐狸呢！不过，你打算怎么给他机会？”冷央问。

“机会这种事，我说给了就给了，我说没给就没给。”玉寻欢拽兮兮的。

冷央默，感情这种事，果然是谁在意多一点，谁更容易一败涂地一点！加上玉寻欢这种无耻的性格，布鲁斯很吃亏啊！

……

汽车在公路上狂飙，车速快到没朋友。

整个过程虽很刺激，但冷央也会想：若坐在副驾位置上的人不是她，而是她嫂子，玉寻欢绝壁不会开这么快！

一个多小时后，原本干干净净的公路消失了，汽车已完全行在冰面上，周围亦没有其他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