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希也不讲究技巧了,上来就是一计大力金刚腿,直接甩向他的脑袋,噗嗤一口酒被踢了出来,酒瓶子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那梁胜一声惨叫,捂着脸蹲在地上惨叫起来,孟希冷笑了一下,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纵使群演犯了错误,当场你也教训过了,钱也扣了,还想怎样?”
那几个跟班都看傻了,呆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叫叫嚷嚷的掳起袖子就要上来,其中一个拿着一根棍子对着孟希就打过来。
孟希爆喝了一声,膝盖快速伸展,前后腿极快地伸直发力,臀部极快随之扭动,一股股力量传导汇聚到脊椎,整条脊椎也随之快速扭动,激发暗劲,肩膀猛地前倾,手臂也开始发力,手肘同时而迅速地展开,驱动着拳头向前运动,一个寸拳直接把棍子打断,回头冷冷的一瞪,这帮人看见他一脸杀气,不禁面面相觑,没有一个敢再上来,扶着制片梁胜仓皇而去。
看着狼狈而走的几人,孟希喝道:“一群怂蛋,惹到爷爷头上来了,不给点颜色看看,真以为爷是好惹的。”
刚才孟希的话小春都听在耳里了,本来心里就怀疑,原来是孟头儿自己拿钱出来贴给自己,又为自己出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感激地眼泪都溢了出来,也是有血性的一条铮铮铁汉,道:“孟头儿,小春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孟希一把把他扶了起来,训斥道:“说什么呢,你们跟着我混饭吃,我罩着你们理所应当的,行了,早点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开工呢。”
虽是训斥,这些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却都感受到那份关怀和尊重。
孟希回到宿舍,要过开水泡了面,热热的吃了起来。
另一个群头说道:“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犯了错的群演得罪了制片呢,赶紧买点东西主动上门道歉去,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要不然你们可就惨了。”
孟希嘿嘿一笑,吃完倒头大睡,道歉?道你妈的歉。
睡了没多久,底下大喊大叫都是声音。
制片梁胜领着几个道具组、美工组的大个子冲上来了,口口声声要废了姓孟的那小子。
孟希从床上一跃而起,独自一人从房中淡定地走出来,自从三体式打进以来,孟希空前的自信,还就不信收拾不了几个普通人。
那帮人看见孟希虎虎生威的走过来,个个都属于声音大动作小的主儿,没人肯先冲上来。
跟着各屋的灯就亮了。
孟希带来的那几十个农村汉子听说他们来打孟希,一个个全站到孟希身后去了。
这些种过地的庄稼汉子一个壮实的跟山一样,平时被欺负惯了不觉得,这时一旦有人替他们出头,硬气起来了立刻变得武力惊人,看的对面那些杂碎胆儿颤。
这些人没想到这些群众演员这么心齐,再也不敢说个“打”字。
梁胜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对孟希道:“姓孟的,这事没完,导演说了,你们这个群,明天就不用来上戏了,滚蛋吧,赶紧离开基地。要不然的话……”
孟希做了一个大力金刚腿的动作,大喝一声:“要不然你敢怎么样!”
吓得梁胜本能的一抱头,转身就跑,几个道具、美工刚才叫的最大声的跑得比谁都快!
第二天一大早,孟希带着自己一组的群众演员到了剧组,结果被告知安排不了这组群演的戏,制片梁胜恶狠狠地看着孟希,嘴角露出鄙夷地耻笑,孟希心想你这个杂碎,难不成剧组是你一人说了算了,偏不信了直接冲过去找到了导演吴进源,导演是从香江过来的,抽着个大雪茄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们这组演员以后就不用上戏了。”
还没等孟希解释,导演就喝道:“出去吧。”孟希差点又要爆起打人了,却是明白一定得忍,要不然自己这组群演是彻底没戏了,走出来的时候,导演哼了一声道:“不懂规矩的新人趁早滚蛋吧。”
孟希出来的时候,制片梁胜讥讽地看着孟希,瞧那意思老子不让你上工,你找谁都没用,孟希这时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这些人根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管是谁惹的事,都得遵守剧组的规则,否则就不带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