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祈的手像是带着神秘的法术,月云生觉得被他触过的肌肤都火烧火燎一般,让人仿佛要燃烧起来,连呼吸都不由变得急促。
感觉到月云生的情动,肖祈不由从喉头滑出一声低笑,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难耐地睁开眼,月云生忽然伸手按住肖祈四处点火的手。
“嗯?”肖祈微微挑眉,看着月云生潮红的脸,故意暧昧地凑到他耳边:“文瑾,我现在停下来,你会难受的。”
月云生不由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
“阿祈。”月云生现在的声音不似平常那般冷静自持,带着几分撩人的沙哑。
肖祈听着,再看着那人眼角不经意流出的些许媚态,身子里的那股邪火顿时烧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滑进那大红色的嫁衣里,一下一下摩挲着细腻如玉的肌肤,漫不经心般冲他邪魅一笑,立刻满意地发觉月云生的呼吸又急促了不少。
眼前这人真是恶劣极了,月云生不由有些恼火,可偏偏却像是被捏住七寸的蛇,软倒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
“肖祈!”
“嗯,我在。”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快,肖祈忍不住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安抚般的吻。
月云生即便是两世为人,却从未经历过如此刻这般情景。就算当年他与肖墨纠缠不清,也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这陌生而隐秘的感觉,像是潮水一*袭来,让月云生毫无办法。他努力稳住最后一丝清明,撑起身子,直视着肖祈:“你可知道,百越向来有不成文的规定,一旦皇子娶了男妻,便不能继承大统。”
肖祈一愣,看月云生满脸纠结,反应过来后忍不住笑着反问:“那又如何?”
“……”月云生哑然。
精心布局,含辱负重的肖祈蛰伏多年,论实力,他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一位皇子,甚至……月云生想起前世肖祈种种雷厉风行的手段,要远远比他们都要出色。
若非他从不曾有那个心思,或许当年肖墨也不能那样顺利的登基。
不忍心看月云生继续苦恼,肖祈轻叹一声,垂头挨着他的脸侧:“文瑾,如果我想要这江山,你会陪我夺么?”
几乎是毫不思考,月云生点头。
既然这一世,他选择了他,那不论如何,都会陪他走下去。
肖祈满意地笑了:“你看,这不就对了。”
“肖祈……”
“卫文瑾,你我即为夫妻,便注定生同寝,死同穴。我肖祈有了你,那些人以后合该会嫉妒死。而且,我要真想要那位置,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男妻又如何?他们要想拦着我,也该掂量掂量。”
这人真是好大的口气!
月云生不由笑出声。
肖祈这情话说起来,真是一套一套,跟不要钱似的,猛地给你浸在蜜罐里头。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既然我现在牵住了你的手,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离开了。”
听罢,月云生一反常态,竟主动伸手覆上肖祈的手,“此生,只要你不悔,我便不离。”
肖祈听了,放声大笑:“那你大可死心了。”
月云生看着不远处铜镜中相拥的二人,这般美好,如坠梦里。
“文瑾,你这样好。就算我现在抱着你,却总觉得太不真实,就像是一场太美的梦。”他说着,又搂着紧了些:“多怕,醒来发觉是黄粱一梦。”
月云生偏头望着他:“若是一场梦,愿我们此生永不醒来。”
闻言,肖祈与月云生相视一笑。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而他们何其有幸,得彼此相伴。
“既然这劳什子的事情说完了,我们就该干点正事了。”
肖祈才说完,竟用力把月云生压在了身下,他的脸‘腾’地一下竟染上了淡淡的绯色,煞是动人,看得肖祈又是一番心猿意马。
月云生轻轻闭上眼,罢了,就这样吧,这样就很好。
罗帐轻解,那大大的红烛燃尽,一晌贪欢。
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