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紫龙当时对制片领导道:“这部戏,不是传统戏剧,而是刚刚写出的,要想拍电影,怎么也得找原创作者一下才行。”
然后就找到了正在被记者围追堵截的李飞阳,这样一来,李飞阳竟然还平编排了传统戏剧的事情,又被得知消息的记者爆了出去。为李飞阳的传奇,有添上了一笔锦色。
因为此时的李飞阳红得发紫,已经是知名作家,风头正劲,于是就按照大作家的待遇,电影制片厂,花了一千五百块钱的“高价”,买下了《七品芝麻官》的改编权,同时按照知名编剧的标准费用,聘请了李飞阳作为戏剧的指导,希望李飞阳有时间,就来剧场观看演员们的排练,指出其中的不足,也好找拍摄电影的时候,减少一拍摄时间。
刚刚散场,正喝水的时间,大舅张昭夫一脸阴沉的拿出一份报纸,递给李飞阳:“飞阳,你有麻烦了!”
李飞阳楞道:“有什么麻烦的事情?”
张昭夫摔了摔手中的报纸,恨恨道:“现在有人开始攻击你了!你写的文章,是精神建设的毒瘤,应该予以打击和谴责!”
张昭夫极为恼怒:“这人太无耻狠毒了!你这部《红高粱》我已经看完了,哪有他的这么不堪?他这是戴高帽子来压人,典型的人行径!”
李飞阳好奇道:“老舅,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这报纸上面到底写的什么?让我来看看?”
张昭夫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李飞阳:“你好好看看,他奶奶的,王石有作为一个文学界的老前辈,打压一个刚出道的孩子,真是一脸面都不要了!欺人太甚!”
李飞阳接过报纸,看到这么一个叫做《二月的杂草》的名字,就是一笑,知道这是有人把《红高粱》这部,比作了精神上的杂草,恨不得挥舞锄头,锄之而后快。
往下看去,果然不出所料,只是言辞过于激烈,戴帽子的手法,也是斧凿之气太过于明显,算不得上档次的文章。
看完之后,李飞阳放下报纸,哈哈大笑,对张昭夫道:“老舅,你不要生气,写文章哪有没人骂的?一个作家要想从这个庞大的群落之中脱颖而出,自然要做好被踩在下面之人攻击的准备!”
李飞阳笑道:“自从我发出这部《红高粱》之后,我就已经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现在只是第一道菜而已,可惜这道菜水平太高,后面的跟风之作恐怕就不太多了。”
张昭夫气道:“怎么?你还嫌攻击你的人少了?”
李飞阳道:“不是嫌少,而是想看看这时候会有多少人看我不爽,我心里好有个谱。”
张昭夫问道:“刚才你王石有之后,这次批评你的人不会有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飞阳道:“王石有这个人我知道,是一个老一辈的作家,思路有跟不上时势,他对新进文学青年有看不起,我在《武林传奇》杂志社里面有一个老哥哥叫黄征农,就曾因为他态度傲慢,和他争吵过。只是这次,他竟然还是用大运动时期的批判形式来批评我的,只怕是有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他批评你,危险的只会是你,他怎么会有危险?”
李飞阳笑道:“所以,我此人有看不清时势,如今拨乱反正,政府方面非常担心政治上面的反弹,对于大运动时期的任何言论,都有风声鹤唳的警觉,王石有这么出头炮轰我,还是以大运动时期的手段来对付我,这是自己找死的行为。不用我来反击,自有人会找他谈话!我估计,此人在文坛上的作家生命,要到头了。”
张昭夫有不信:“一篇批判文而已,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么?”
李飞阳好笑道:“老舅,是他先对我上纲上线的啊!你怎么同情起他来了?”
张昭夫嘿嘿笑道:“我这不是对大运动有敏感么?倒不是同情他。”
李飞阳摊手道:“你看,连你对这些东西都这样敏感,更何况国家部门了!不做死就不会死,王石有老先生虽然死不了,但是随意在报刊上发言的自由,应该是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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