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多人耳目的是,这个新晋弟子和那金长老的五年之约,早就让所有人耳闻,一直对这个神秘的陆生充满了好奇,今日得见顿时充满了期待,到底五年之约的结果会如何?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金玉邪是稳操胜券,而陆生不过是一个充当配角的跳梁小丑而已,每一个门派都会出现这样的人物,不识天高地厚最终摔得体完肤,在绝大部分人眼里,陆生就是这种人。
布满日月星辰之光的大殿内,偌大的宗殿竟然能坐下上千人而不显得有丝毫拥堵的迹象,日月星君在宗主宝座上站了起来,长袖一拂,道:“本次日月剑宗举全宗上下举办这次庆功宴,就是为我们门派的新起之秀,新晋弟子陆生而设宴。”
日月星君说到这里,长老只见已经是交头接耳,各种质疑的声音阵阵传来。
日月星君并未在意,似乎一切在意料之,装作若其事继续说道:“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决定在庆功宴后将门派的星辰衍之术传授于陆生。”
这下顿时如同掀起了轩然大波,顿时有长老站了起来,挥动手臂表示强烈不满,其金玉邪为代表,更是行为激烈,将手的玉碗直接用元神之力震碎,酒水四溅,那破碎的声音伴随着沁人的酒香顿时扩散开来。
“金长老!”日月星君冷喝一声,道:“你有何意见尽管提起,大可不必同一只碗较劲吧?”
“哼!明人不说暗话,今日这我金玉邪也就直言了!”金玉邪站了起来,向四周的诸位长老拱了拱手,又向日月星君道:“门派之类的事情大大小小,多多少少,我金玉邪也经历了不少,这次蒙宗主你做出的安排实在让我等不敢恭维啊!”
“何出此言?”日月星君脸上怒火地问道。
“这陆生不过是一个新晋弟子,不过是为门派提供了些许丹药,就需要举动全宗上下举行庆功宴,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金玉邪指着陆生,眼睛里面射出丝丝冷光,“当初这陆生刚到我剑宗之时,宗主就要把浣清苑赐予他,他何德何能?凭什么拥有那浣清苑?”
“说到底,金长老就是对那件事情心怀芥蒂,这几年来一直没有放开!”日月星君长袖一拂,霎时间大殿之上星光又亮了几分,众人微微错愕,不知日月星君意欲为何。
日月星君继续说道:“我日月剑宗这么多年来能够在蓬莱世界生根立足,长久地发展下来,凭借的是什么?是星辰衍之术!这一门上的神通,几万年前我就和星辰子在天机阁内利用此术算了长达万年的时间,才找到了拯救门派的关键。今日在这里举办这次庆功宴,也有这个原因。陆生正是拯救门派的关键,其各种缘由你们并不知晓罢了。”
“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罢了!”金玉邪嗤笑道,“对于星辰衍之术,我们并不知晓,还不是你一家之言?”
“放肆!”日月星君脸色一沉,呵斥道:“金玉邪,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才没有将你刑法处置,你不要太放肆了,我堂堂一宗之主岂会戏言?”
“哼!”金玉邪闷哼一声,也不好再说话,向身旁的刑罚长老,道:“到了关键时刻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也那陆生很不爽吗?不是要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吗?”
天极并未直接回答金玉邪,而是若有所思地着陆生,嘴里喃喃地说道:“或许这陆生身上还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难道我真误会他了?事情似乎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子啊!蒙宗主做事一向深明大义,先吧……”
“你……”金玉邪语地着天极,眉头一皱,只得独自喝起了闷酒。
“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欢度庆功宴,这次祖玛之行,宗门收获颇丰,宴会之后没人都会领到一定的灵石,以供修炼,这些年日月剑宗的发展离不开各位的坚守!”日月剑宗端起了酒,朝着大殿之上所有的人,吼道:“喝!”
“喝!”所有的声音一起响起。
玉碗琼浆,酒香四溢,整个宴会一开始便便随着飘逸优雅的仙乐,宴会段还有许多身材曼妙的女子端着许多奇珍异果,舞动着翩翩若仙地舞姿,将奇珍异果献到每一个人的手。
“这修真者的生活果然惬意啊!”钟崇武也是拖陆生之福,才能够到大殿之上参加这庆功宴,见识到这么多剑宗上层人物,享受长老级别的待遇,一时间觉得飘飘欲仙,那吴三也是一介散修,何曾见过这么宏大的场面,低着头一通猛吃海喝,也不敢作声。
宴会快要结束之际,那金玉邪再也按捺不住,在坐席之上跳身而出,在大殿之上,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手指着陆生,声音大如洪钟地喝到:“陆生小儿,你可曾记得我们的五年之约?如今五年之期已在眼前,你可否履行诺言妇了这个约定?”
顿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声音,向那正和苏荷坐在一起的陆生,只见陆生依旧是淡定如常,丝毫也不因那金玉邪地约战而有丝毫畏惧?
只见陆生缓缓站起,眼神迎向金玉邪,道:“有何不敢?明日午时,天刑台上,你我决一胜负!我会正大光明的让你败在我的手里,证明我拥有获得那浣清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