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炜馨耸鼻吐舌,目内划过一抹释然的微笑。看着好友,她心下很是怅然,人世间的感情为什么不能像打地基一样,挖一个坑,就立一个桩,所有的坑都有它的那根桩,所有的桩也能找到它的那个坑,没有失望,没有失败,没有遗憾,永不落空……
冬日阳光收敛起最后一抹光辉,夜幕伴着繁星渐渐拉长,耳畔泛起寒风的舞步,伸开手却抓不住上一秒流逝的欢乐,杯中的米酒在手心的余温中透着淡淡的酒香,晃了晃…舍不得喝下这杯昔日美好的忆想。
————————我是回忆起从前点点滴滴淡淡分界线——————————————————
“你考虑的如何?”
“阿卓,我现在心里也很乱,在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以前,你能不能不要再过问这个事?”
“不能!”私人会所的vip包厢内,柴卓棣盯着对面的冷一心,语气淡然而坚定。
把骆炜馨送到路绾绾家后,在约定的时间内,没有接到骆炜馨的电话,他又等了半个小时才驱车离开,据他派去盯住祁思远的人说,祁思远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但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竟然自己住进了医院待了半个月,直到前天才出院,只是,出院后既没有回路家,也没有再去冷一心那里,而是又在先前那个酒店包了个套房。柴卓棣不想让骆炜馨再为这些事情伤神,为免冷一心再兴风作浪,就直接把冷一心约出来谈谈。
“好吧,我答应你不再去骚扰路绾绾,用你的词,不去骚扰,因为你们一家对我和母亲有再生之恩,所以我感谢你们,可是,我也是真的……爱着祁思远的,不必路绾绾少一分。”在柴卓棣幽冷目光的盯视下,冷一心强制镇定的说,“还有,请告诉骆炜馨,不要再查我和我们家的事,否则我会对她不客气。”
“如果你对她不客气,我会对你怎么样?聪明的你不妨去无限的发挥想象力。”柴卓棣嗓音浅淡,但语气中的冷酷却让冷一心有种置身冰窖的颤抖。
“你不是最有洁癖的吗?她那样花心的脚踏几只船,你难道还喜欢她?”冷一心困惑的盯着柴卓棣,心里很是不解,难道最有洁癖的柴卓棣不记得骆炜馨与公司新来的顾问苏崖有不清不楚的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