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皇上在怀疑到我们?”郝建锡倒是没想的这么严重,只是不想多惹是非,虽然他有带人进入的权利,但郝若初女扮男装的举动,足以让人怀疑。
“你说,皇上真的是因为咱们郝家救驾有功,所以才赐封若初为后吗?”对于郝元宗而言,这个理由牵强到不能在牵强,以往开国大战时,他们付出了多少,都没有受到这样厚重的赐封,如今一个小小的护驾功劳,便可以受到如此厚重的赏赐,一时间让人怎能不心生质疑。
“父亲是担心,皇上是发现了其中有疑点,所以才故意将小妹锁在身边,一是想给予我们警告,二是有意把小妹锁在身边,也好对我们有个威胁?”郝建锡能考虑到的全面,只有这么多,因为凡是知道郝元宗有个女儿的人,都知道他对其宠爱有加,所以萧槿晟想锁住郝元宗的软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郝元宗深邃的凤眼,细细眯虚了一下,眼神中流露着阴沉的光感,处在在浪尖上,他不敢有任何马虎,不管萧槿晟是什么用意,起码表面现象是对他们有利,所以他也不妨先借此荣耀安度,也就是静观其变。
为了不让郝建锡掉以轻心,郝元宗又沉重的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咱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郝建锡点头说道:“孩儿明白。”
郝若初在昏昏迷迷中,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大致,只是昏沉的意识,让她无力去关注细节,干渴的喉咙,已经升起一股烈火,所以她无力的轻咳了两声,也好给他们做个提醒。
“咳...咳..”郝若初咳出声时,才后悔自己选择的方式太愚蠢,因为咳嗽时,顶起胸部的伤口,所以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强忍着。
“若初,小妹。”郝元宗和郝建锡都激动的跑在床榻边。
郝若初一脸痛苦的蹙着眉头,嘴里还呻-吟着“痛...痛...”
“若初,哪里痛?”郝元宗紧张的查看着她的身体状况。
郝若初总不能说是胸口痛,毕竟她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占用了前主人的身体,但她的意识中,她还是注重男女之别,所以她又哼着喊着要“水...水...”
“快,快,快,快去拿水来。”郝元宗并没有看向屋里有没有下人,只是抬手连连挥了几下,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迷迷糊糊的郝若初。
郝建锡赶紧的倒了一杯水过来,郝元宗小心翼翼的抬起郝若初的头,把温水送入她口中,郝若初也缓缓苏醒过来。
郝元宗将水杯递给郝建锡,他又轻言轻语的说道:“若初,你感觉怎么样?”
郝若初感觉自己躺了很久,所以她从床上起身靠着,看着陌生的房间,她精神恍惚的说道:“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