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的电话可以视频,四少真想翻他哥一记白眼。
可惜当时的通讯业还木有发达到某种程度,于是大洋彼岸的四少只能一本正经地回他亲爱的大哥一句:“因为我是天才。”
“滚!”
四少很有自知之明,马上道:“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挂了……”
“等等,怎么挑泡?”
“什么?”
四少没听话,于是又追问了一句,某大少也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次:“我问你怎么挑泡。”
“挑泡?请问大哥,你说的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泡么?”
话到这里,四少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无比忧愁地开口:“大哥,你就算搅基也得戴套啊!那话儿长了泡是不能随便挑的,得上姓病专科看看。”
一听这话,宋大少一口老血差点喷手机上,当时便炸了:“你给老子滚犊子,谁跟你说我那话儿长泡了?”
“那你是哪话儿长泡了?”
“不是我,她脚上起泡了。”
她?他?
奈何中文里她(他)在电话里是分不出姓别的,所以,四少非常八卦地问了一句:“谁……啊?”
“你特么再敢废话一个字,今年的研究专项基金老子就不给你了。”
那时的四少还只是个‘穷’学生,日常生活开支自是没问题,可谈到这种大笔大笔的研究基金么,就只能问他几个哥哥伸手要了。
所以,大事当前,四少再不含糊,马上极其认真地教着大少:“找根针,消个毒,对着那水亮亮的大泡,戳,戳戳戳戳戳……”
教完后,四少似是对自家大少的自理能力还是极度怀疑,于是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大哥你现在懂了么?”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大哥,你相信我,这绝对不算是什么世界学术难题,只有简单粗暴才能解决……”
闻声,大少也简单直接地来了一句:“行了,那我挂了。”
“哎!记得我的研究专项基金……”
四少那边还吵着要基金,可某大少却无视地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手机一扔,便直接出去找老婆‘简单粗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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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宋大少是做足了功课,是打算在老婆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
结果,当他拿着用酒精消过毒的针,对着云薇诺脚上水亮亮的泡时,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的宋大少,色改了……
寒,超极无敌寒!
他不是不会,而是完全不敢,甚至无法想象自己拿针戳那个水泡时她的感觉会如何?
要说这男人原本是个无情无心甚至是‘狼心狗肺’的狠角色,结果,终有一天他是彻底败倒在自己老婆脚上的水泡上了。
于是乎,宋大少心里瞬间浮出了林助理最稀罕最稀罕说的一句话。
这是尼玛何等的卧槽……
“怎么了?挑啊!”
某大少心有戚戚焉:“你确定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可是疼也得挑啊!长这么大了,不挑明天都没办法再工作。”
云薇诺说得随意,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可某大少却马上捏着针不高兴起来:“你还想去工作?”
“当然了,不能去上了一天班又请假吧?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班还带另外的目的的。”
“请假。”
霸道的男人说一不二,看到这些泡都下不了手了,哪里还忍心让她接着去?
所以,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哀求他也打算无视了,虽然说他现在还不能公开她的身份,可她毕竟也是他的人,那些欺负她的人哪里是在欺负她?
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干脆辞职算了!”
云薇诺一开始给他看这些水泡也是想博他同情,不曾想,这同情是博到了,可后果也很严重很严重。
很害怕说服不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于是整个人都依到了他怀里,头枕在他的心口,仰头45度角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我不请,我要上班。”
宋天烨几时看过她这样?
在他的印象中,这丫头平时也是自带气场的,虽然那气场在自己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提,可面对她故意在自己面前露出的小女儿姿态,他竟是越来越无法抵抗。
“不行,上一天班脚都残了,要再上一天那还得了?”更何况,他虽然没有兴她的师,问她的罪,可那张照片还在他手机里。
前一分钟跟自己打电话时还说让自己不要去接她,后一分钟,她就和别人深情凝望……
无论她是出于自愿还是非自愿,这个班,他还是觉得不能再让她上了。
“噗!哪里脚残了,不过是起了泡而已……”弱弱地争辩着,云薇诺突然又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些什么,马上眨巴着眼睛笑笑地问:“你没长过啊?”
宋天烨:“我为什么一定要长这种可怕的东西?”
“可怕?”
难得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可怕这两个字,云薇诺简直跟听到了什么外星语言一般。
那种震惊,绝对不亚于广州的冬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雪,于是,不够淡定的云薇诺,便将自己的震惊全都写满在了脸上。
她表现得这样明显,某大少终于也不好意思起来:“我是说,这种东西很难看,而且……”
不等他说完,她突然抢着问了一句:“老公,你是不是在心疼我?”
“现在才看出来吗?我表现得还不明显?”
这男人,怎么能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可是怎么办?她好喜欢他的理直气壮喔!于是云薇诺又趴在他心口学着他的口吻反问他:“我为什么一定要看出来?”
“学坏了啊!已经会用我说的话来堵我的嘴了啊?”
一伸手,他修长的指又捏了捏她高蜓的鼻梁。男人的眼神渐暗,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怀里的幽绸幽体香直钻入鼻,那种感觉……
“都是你教的好……”
“那我再教你点别的好不好?”
声落,男人的眸光幽幽一冷,只听“嘶拉”一声裂响,云薇诺身上的薄T恤竟被他一把撕裂。
顿时,一阵凉意袭来,凝脂瓷白的嫩软包裹在素色的文胸里,隔着那薄薄的蕾丝布料,他仿佛能想象出那翘翘的醉人红泽,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心口:“不要……”
霸冷的男人却不认可地摇着头:“唔!我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两个字了,不要?嗯?”
一秒的电光,是轻颤,是撩人……
冷眸半眯,他猛地俯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浪肆凌虐。
如同他本人给别人的印象一般,他的吻霸冷而强势,可是,哪怕他骨头缝儿都泛着冷,结着冰,可他的唇舌却异常热情。
如被电流击中,云薇诺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
她知道,每个男人内心深处,对XING这种事都有着极度偏执的疯狂,一旦欲之兽被唤醒,不管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一路让步。
哪怕冷若冰山如宋大少,一旦上了牀,照样儿是个即恶劣又疯狂的男人。
明明不是说好了要挑泡的么?
可彼时,两人之间已是疾风骤雨。
他那不要脸的行为下,云薇诺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一场。
无力挣扎,她快连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可似乎完全没有用。
于是,她只能用微弱到近乎蚊呐的声音无力地提醒:“说好了……挑泡的……”
“我不是正在挑?”用他的舌。
欲之前,哪容这小东西再反抗,男人眼里全是火辣辣的戾气。
气息粗喘着如同沉寂了千年的野兽,噙住她便毫无章法的啃,啃,啃……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