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得到的？”

“回去问你弟弟，我也想知道真相。”

钱航远脸色极度的难看，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看着皮袋子，再想想钱航行的那德行，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跑不了那个杂碎。

我把钱航远送来的礼打开，两箱子瓶瓶罐罐的，是古董，还有两箱子字画，其它的都是一些布什么的了。

看来这钱家真是家大业大的，受了灾了，还能拿出来这么多东西来。

我和小珂等着钱航远的消息。

第二天，钱航远就来了，竟然背着荆条，这让我一下就愣住了，这玩得古代的那套，这个钱航远是真的舍得下来脸，管怎么着，钱家也是有脸有势的，这个钱航远看来是成大事之主。

进屋，钱航远无一隐瞒的就把事情说了。

肇晨离开小城就去了义县，义县有她爷爷的一个朋友，没有想到，钱家在义县也有亲属，钱航行去那儿玩，就遇到了肇晨，那天天黑，钱航行就盯住了肇晨，长得漂亮，跟到胡同，就抓住了肇晨，她挣扎，钱航行就掏出来刀，本来是吓唬，没有想到，一刀就扎到了肇晨的要害。

钱航行把小皮袋丢在了现场，然后跑回了小城。

肇晨死了，第二天早晨才被人找到。

我的牙都快咬碎了。

“人呢？”

“沉塘了，请秋林兄弟过去验一下。”

我一愣，竟然没有给我机会，爷爷的，把他弄到典狱里去，我让他生不如死，恐怕钱航远也是料到了这点，就给沉了塘，说是自杀而死。

我自己跟着钱航远过去的，我要看到钱航行的死。

果然是，钱航行躺在池塘边，钱航远的眼睛里是伤痛，不管怎么样，那是亲弟弟。

“那小皮袋子里的打火机是怎么回事？”

“我都一一的问详细了，那打火机是他进典狱的时候，一个姓刘的人给他的。”

我也不想再追这事，当年看到阿林山字码的时候，打火机诡异的失踪了，也许真的是我太慌张了，掉了。

我回家，跟小珂说，我去义县。

小珂说。

“让周光跟你去。”

“算了，我一个人去。”

“不行，我不放心。”

周光陪我去了义县，肇晨的坟长满了蒿草，没有管理，找到了肇晨爷爷肇吉的那个朋友家，只有一个老太太了，也是真的难照顾到肇晨的坟了。

我给留下了一笔钱，老太太把肇晨留下的一件东西给了我，那是我送给肇晨的一个挂坠，她一直保留着。

我的眼泪含在眼里，肇晨尸骨被我背了回来，葬到了她爷爷的旁边，她回来了，应该是安心了。

第二场雪的时候，我早晨出门，有一只野兔子，竟然在门口，雪地上留下了一串的爪子印，那是灵狐的，肇晨知道我喜欢吃野兔子肉。

我站了很久，让小珂把野兔子收拾了。

我去小珂酒馆，雷旭在那儿等着我，半截棺出现了，一直就没有什么进展，弄得雷旭整个绷着的神经，都快要断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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