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摊了摊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买了一件,对方又送了一件。”
“你小子是把我当成傻子了吗?”舒泽没好气地说道。
孟子涛不再开玩笑,说出了实情:“这条手串是藏在我买的那只黄花梨小箱里的,难道不是买一件送一件?”
舒泽张大了嘴巴,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半响,他回过神来,说道:“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子涛把早就想好的过程说了出来,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运气”。
舒泽无语道:“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的运气了,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能遇的到!”
“谁叫咱运气好呢?”孟子涛得意洋洋地说道。
“人比人气死人啊。”
舒泽摇了摇头,问道:“对了,这条手串是什么材质的?”
孟子涛说:“白奇楠。”
“什么!白奇楠?”虽然舒泽已经有了准备,但当他听到“白奇楠”时,还是非常震惊,连忙问孟子涛讨要过手串,仔细鉴赏起来。
过了良久,舒泽不由赞叹道:“还真是顶级的白奇楠啊,香味清醇甘美,而且毫无腥臭及一丝杂味,完全如蜜般,甘凉而生津理气,真想切一块品尝一下。”
孟子涛斥道:“想都别想,再说了,你那难道没有这个品级的白奇楠?”
“有是有,不过顶级的白奇楠可遇不可求的宝贝,我那也没有这种手串。”说到这,舒泽就眼巴巴地看向了孟子涛。
孟子涛直接拒绝道:“你就别做梦了,这同样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我可不会传让的。”
舒泽贼笑道:“既然是宝贝,那你还这么随便戴在手上?说明你根本不在意嘛。”
孟子涛说道:“如果是夏天的话,我还有些顾及,现在大冬天的,哪有那么多汗?”
奇楠(沉香)严格来说它不是木,而是木上面结的油脂状的所谓“香”。
既然是香,沾水肯定会稀释其中的油性,不利于保养,所以平时要注意,洗澡的时候,要除下来。洗手的时候也要注意不要沾上水,更不要沾上化妆品,如果沾上了,要及时擦去。
而夏天因为汗水比较多,同样最好也不要戴在手上。
知道孟子涛喜欢文玩,舒泽只是开了几句玩笑,并没有强求。
说说笑笑间,车子停在了乡下一栋独门独院,青砖绿瓦的传统民居前。民居是新建的,想来主人应该是传统文化的爱好者。
还在车里,孟子涛他们就听到院子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下了车,大军就上前敲了敲门,院子里的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但等了好一会,也没人来开门,这让孟子涛他们有些奇怪。
“谁啊?”
大军又用力敲了敲,过了一会,才有人在门后大声问了一句,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
舒泽说道:“是我!”
听到舒泽的声音,那人连忙打开了门,看到舒泽,就笑容满面地说道:“是舒少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说话这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穿着一身旧衣服,裤脚沾满了泥土,看上去就好像老农民一样。
见此情形,舒泽觉得奇怪:“我说老田,你这是搞什么呢?”
老人名叫田海庆,据说是在海边生的,所以父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他有些偷偷摸摸地往左右一看,接着就对舒泽招呼道:“舒少,您先进来再说。”
田海庆的表现,让舒泽觉得很奇怪,就跟着他走进了院子里。只见院子里除了一位中年妇女之外,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两人面前的地砖,已经被撬开码放在一边,而且泥土也挖开了一些。
看到这幅架势,舒泽更觉得奇怪,问道:“老田,好好的地,你挖了干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