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哭了,哭多了BB不好看哦。”南泽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虞心儿站了起来,但是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南泽双手接住了她。
夏樱沫放下窗帘,将录影机调制播放状态,放在明早费洛南必看的地方。
然后脱去身上的外套,重新回到床丄.她将自己的睡衣缓缓解除,浑身赤倮地横坐在费洛南的腰上,然后将他的长裤拉链解开,当那内裤包裹着的昂扬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双腿打颤,浑身涌起一阵无限的渴望。
她伸手要将他的内裤也脱下来,这是……
“啊……”背部传来一阵刺骨的疼,她尖叫一声,什么东西打中了她的后背!
她捂住胸口,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
难道费洛南的房间里装了什么机关?
她批了件衣服,打开灯,四处查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幻觉吧。
她又关了灯,继续刚刚的动作,手刚要碰到费洛南的裤头,又是一个什么东西打过来,这次打的更疼,她又是一声尖叫,好痛,背都要断了。
她又开了灯,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次,她不关灯做了,又去扯费洛南的裤子。
“啊……谁呀,谁在搞鬼!”这次有个什么东西直接打在了她的手上,她痛得抬不起手来了。“到底是谁啊!”
“哈哈哈哈……”窗台下,几个变态压抑的笑声传过来,当然,夏樱沫是听不到的。
“喂,江,你刚刚打她的手,要是……要是打在老二的老二上怎么办?那他不是成太监了?”夜衣推了江小湖一把,笑道。
“放心,我还没失过手呢。”
“哎,我们今晚就这样在这里蹲一个晚上啊?”七菜揉了揉酸痛的脚脖子。
“为了老费那冰清玉洁的身体,只能这么办啊。”双修安抚着七菜,“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不清醒的状况下被强暴了吧。”
“可怜的老费啊,贞操还要我们几个变态来保。”李耀峰叹了口气。
“江,快点快点,那女的又动手了……”夜衣拍了拍江小湖的肩膀。
“好嘞,看着啊……”
“啊……”又是一阵凄厉的尖叫。
在几个变态孜孜不倦,废寝忘食的蹲守了一个晚上之后,老费的新婚夜贞操算是保住了。
“好困啊,老费刚刚起来了,我们也该撤退了吧。”夜衣打了个呵欠,他这辈子没这么累过。
“过了一个晚上,他心情应该平复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我们走吧。”江小湖收起他的新式武器,一行人鬼鬼祟祟离开了费家大宅。
这些人,够变态!
“你醒了。”夏樱沫含情脉脉地看着费洛南,谁能知晓,她现在浑身痛得要命有多难受。
费洛南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起了床,冷峻而疏离的态度让夏樱沫的表情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