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灯初上，繁华似锦。

这个城市，是她第一次来，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反而和别的城市一样，充满了烟火气息甚至还有更多的人。

珍妮弗泡了一杯咖啡递给她：“总裁。”

“谢谢。”她接过咖啡捧在手里，看向这座城市，一时有些恍然，当年，她差点儿就来这里过春节，是一场意外彻底的改变了她当时以为的人生的轨迹，让她回到了最初。

所以和这里的缘分，始终都只是擦肩而过。

这一次，也仅仅是生意罢了，三天后便会离开，所以她的心里不存在任何的涟漪，踏上这片土地也没有任何的感触。

“总裁，您来过这里么？”珍妮弗捧着热茶站在身后好奇的挺了挺厚重的镜片问。

珍妮弗是个勤恳踏实的姑娘，是夜非寒亲自从哈弗挑来给她的人才，她自然也调查过一番，身世清白，的确是个勤劳又善良的好姑娘，只是因为是夜非寒挑的，所以经过了四年才算通过她心里真正的考核，也就没有那么特别的疏离了。

“怎么这样说？”千小九侧头看向珍妮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

“您的脸上……有一种到别的城市没有过的表情……”珍妮弗壮着胆子有些忐忑的指到。

千小九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她也常常照着镜子看里面的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