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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羽轻轻一笑，那苦涩的微笑伴着苦涩的泪水轻轻的脸颊滑落滚进她自己的嘴里，什么味道，也只有她自己尝得到。

其实千小九和赫连倾一开始说通千小九在德国看到他们的事情之后便一起猜到了，他们是在演戏。但是却又觉得匪夷所思，因为这戏太真，太长，让全世界的人都信以为真了。

“或许演到后来，真的都变成了真的吧。所以我累了……真的好累……回头看看，发现家人都已经被我伤的遍体凌伤，而我自己也似乎垂垂老矣了。我知道，我的命不长了，而我还想好好活着，所以我放弃挣扎，放弃争斗了。”

赫连羽自己轻轻的擦掉眼泪，抬头看向千小九和自己的哥哥微微一笑：“我很卑鄙吧？这么卑鄙的女儿和妹妹，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伤害自己同样深爱的你们……”

千小九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想了想只问她：“那你的忧郁症？”

“是他提前做的安排，其实我没有忧郁症。那些药，也早就被他换了，不过都是些维生素片，对我身体好的。如果不是那些东西，或许我真的早就精力竭尽而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