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回答!”
“我的父亲早年间去了国外没有了消息,母亲一直憎恨他,所以未曾告诉我。”
“不许你胡说!”李玉忽然歇斯底里的喊叫:“你的父亲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由于长谷川雄的激动,测谎仪再次出现了波动,他气愤的站起身,脱掉头罩扔到地上,而后一脚就将仪器踹到了地上,摔了个七零八碎!
俗话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长谷川雄似乎就是前者。
被怒气冲昏头脑的他走到刑具床上拿起皮鞭用力在李玉的身上抽,啪!皮开肉绽!
李玉五官纠结,愤怒的骂道:“逆子!竟敢打自己的母亲!”
“你还敢胡说八道!”
长谷川雄愤怒的又是啪啪几下,李玉哭笑大喊:“不!我没胡说!你就是我儿子!就是!”
“滚开!”
酒井依子狠狠的将长谷川雄踹倒在地,头重重磕在了床角上,血也顺着他满目疮痍的脸上滴答滴答道滑落着。他吃力的爬起身,愤怒的瞪着酒井依子。
一旁的加藤归一斜睨了眼福山雅竹,得到后者的会意后连忙上前将长谷川雄扶到椅子上,劝解道:“长谷川君何必如此在意那女人的话?我相信你绝对拥有大和民族的优秀血统。”
“不!不!不是的!”李玉忽然疯狂的呐喊:“他是我儿子!是我儿子!”
随后,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猛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那样悲凉、凄惨……她就这样一直笑……一直笑着,笑到声嘶力竭,笑到眼泪横流!让在场的人都莫名头皮发麻,汗毛耸立,她……依旧没有停止。
“你给我闭嘴!”
酒井依子上前用力摇晃着她,可她依旧无动于衷,继续大笑着。
“加藤君!你快去看看,她这是怎么了?”酒井依子头痛的皱眉问。
加藤归一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即无奈的摇头道:“她疯了……”
“疯了!”
酒井依子不可置信惊呼:“怎么会就疯了!”
“人在受到一定的刺激时,会导致精神崩溃。尤其是这种肉体和心灵双重摧残。我想,她可能真的将长谷川君当作自己的儿子,所以在面对孩子不相认,身体又受重创的双重打击下,精神最终忍受不住,导致了……疯狂!”
“那该怎么办?是否有办法医治?”酒井依子迫切的问,她可不想这么大的一条鱼就这样废了,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也就全都成为泡影了。
加藤归一皱眉沉思,凝重道:“很难,除非……让她再受到一次打击,当然我也只是说是可能会清醒,因为在德国曾经也有过类似的病例,病人在受到刺激后神智恢复正常。”
“那该怎么做?”
“我说过,除非他再受到一次刺激。也就是说,让她亲眼目睹心里认为非常残忍的事情。”
酒井依子垂眸沉思了下,问道:“有什么办法么?我是说,您有什么好的办法么?”
加藤归一看着李玉,冷冷一笑:“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有共同的弱点,那就是贞洁。我曾经在国内看见过一个案例,警局抓到一个特工,开始她们并未招认,可后来也只用了一个办法就让她们成功招供。”
“什么办法?”酒井依子疑惑的问。
“那就是将她带到艺妓馆,让她亲眼目睹自己的同胞是如何被男人摧残的。她无法忍受,自然就招了。”
“可是……这里哪有那种艺妓馆?”
“慰安所,那里可是最好的治疗地方。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定要嘱咐木村河马,千万不要让她参与慰安,否则就会功亏一篑,甚至会适得其反。”
听到加藤归一的话,酒井依子陷入沉默,她将视线落到福山雅竹的身上,而后者冰冷的脸上划出一丝笑,让她忍不住心中一动,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命人将李玉放了下来,随后亲自押送她向西门宅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