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打电话叫用人来换个床单吧。”
周诗雅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佣人房间,林小军钻进了卫生间。
刚进去,林小军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正准备出来给周诗雅交代一声,却听到了敲门声,林小军只好轻轻的掩上卫生间的门,不过林小军的心里还是很担忧的,因为一旦菲佣问起了床单上的血,只怕周诗雅会慌乱起来,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但菲佣已经进来了,林小军也只能听天由命。
一点都不错,这是一个破绽,当菲佣走进来之后,林小军就听到了‘啊!’的一声:“这,这怎么回事啊,周小姐,这血好多啊,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林小军从卫生间的门缝里就看到周诗雅的表情一下有些紧张了。
林小军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周诗雅慌乱中说出什么漏洞来。
这个时候,周诗雅说话了,她说出了一句让林小军悲愤欲绝的话。
“天啊,你不懂吗,我例假来了,而且这次来的很猛,量也很大,难道你不来例假吗。”
那菲佣脸色一下就露出了理解。
菲佣问:那周小姐你需要其他的用品吗,我看血流的很多啊。”
周诗雅淡淡的说: “嗯,我带的塞巾的,一塞就好了。”
菲佣可能不太懂什么叫塞巾,疑惑的问:“那好使吗,堵得住吗?”
周诗雅意味深长的看看林小军躲藏的卫生间,似笑非笑的说:“塞不住就用两个纸卷吧。”
林小军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周诗雅显然就是在说自己堵鼻子的方法吗,这也太埋汰人了,同志,我的鼻子和你下面那个什么,这绝不是一回事啊。
林小军在里面生着闷气,也是无可奈何的,这样的事情呢总不能硬往自己的头上套吧,这口气只有忍了。
等菲佣收拾好了床,林小军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周诗雅也不说话,看着他就是‘嘿嘿’的笑,笑的林小军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灰溜溜的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诗雅却一直都没有睡着,她听着客厅里林小军那均匀,稳定的呼吸声,她的心中慢慢的泛起了一片柔情和渴望,作为一个女性,周诗雅总是喜欢隐藏自己,实际上,她对林小军也有很多的幻想,包括对林小军性的幻想,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了。
周诗雅渴望能过快乐女人的生活,那种缠绵悱恻,那种欲死欲活,那种激情澎湃,她也渴望能领教和品尝,这对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来说,都是一种最美好的希望。
她几乎想要呼唤着林小军,把他叫到自己的身边,但矜持和自尊,又让她难以启齿,她只能忍受着一种发自于骨髓,神经和细胞中的渴望,可惜了,林小军这会睡的跟猪一样,假如他知道了周诗雅的想法,或许,可能,大概,真的会发生点什么故事了。
初冬的阳光懒懒的从窗外探了进来,林小军醒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周诗雅,她就那样痴痴的看着自己,没有表情,没有喜怒哀乐。
“你这么早啊。”
林小军的招呼,一下让周诗雅惊醒过来,她温柔的笑笑:“我很少睡懒觉的。刚刚我已经和几个同事联系过了,今天就送你离开倭国。”
‘那你呢,走不走!’
周诗雅微微摇摇头:“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这面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奥,那真可惜。”
周诗雅也有点惋惜的说:“我也希望你能多留一段时间陪我,但是,上面不希望你再有危险,所以让你马上离开。”
林小军知道,这是为自己好,自己已经暴露,继续留在倭国,的确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而且,他还牵挂着很多其他的事情,铁如飞他们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找到杨亦狂?尼娜的伤势严重不严重,会不会留下残疾?
苏小曼过的好不好,一定在为自己担心吧?
这种种的牵挂,让他低低的叹息一声......
只是分别得时候,林小军和周诗雅依旧伤感悲愁的,作为两个分别了一年多的故人,在这样短暂的相逢后又要彼此分手,这真的让他们依依难舍。
“记得,多保重!”林小军知道,周诗雅在这里其实也充满了危险的。
虽然他们两个人是战斗在不同的系统,但他们承担的责任和压力,都是普通人无法想像的,为了这个共和国的安宁和稳定,像她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周诗雅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林小军,轻轻的帮他整了整衣领。
“我知道的,我会注意,小军,你也一样,多保重!”
他们在深深的相互凝视一会,林小军毅然转身,登上了一架香港的商务运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