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的守将是同样是一名二五百主,他沉声说道:“吴县令可确定那些叛匪仅有六百人?”
“这个……,也只是听夏侯杰所言,是否如此,还需再探。”吴县令实言相告。
这二五百主也是犹豫了,不过,其身旁的五百主却开口而道:“末将倒是认为那夏侯杰所言非虚。试想,夏侯杰非愚昧之人,既然前来县衙,便可见其对我大秦的忠心。末将以为,我军应果断袭营,全歼此叛匪,此乃大功一件啊。”见到县令和二五百主还有疑虑,这人再道:“若是担心中计,我军袭营可将这夏侯杰带上,一旦现不妥,哼,我等可立斩此人。”
听到这里,那二五百主有些意动的说道:“不错,相信这夏侯杰不会以自身性命为诱饵。同时,吴县令可坐镇谯县,真有意外,这夏侯家族也必定覆灭。如此,夏侯杰若愿意随军,必然非叛匪设下的陷阱了。”
见到两位城卫军将领都欲出城袭营,一向谨慎的吴县令这才点头同意道:“也好,便依你等之言,我军人数优势,且占据地利,此次袭营必然大胜。”随后,吴县令命人传来夏侯杰,见后者愿意随军,他们也都相互对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
谯县的城卫军立刻做起了战前的准备,各种兵刃分下去,到了夜深,二五百主亲领八百秦军出了谯县城池。在夏侯杰的带领下,所有秦军悄然的行进,此次袭营为了隐秘,秦军皆是从小道而行。夏侯杰有些气喘吁吁,毕竟年龄甚大,不可与秦军士卒相比,他忽然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扭伤了踝骨。
夏侯杰疼痛难忍,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皆是痛出的汗珠。二五百主不喜的喝斥道:“还不快起来!”
“回禀二五百主,杰年岁甚高,脚踝扭伤,当真是走不动了。且周勃的大营便在前方密林之中,二五百主派人探查便知我所言虚实。”夏侯杰依旧坐在地上不动的苦苦说道。
见到二五百主仍旧面色阴沉,一旁的五百主也劝说道:“不若派兵探查,也不用为难这夏侯杰了,二五百主您又何必与这老儿较劲?”
“哼!”二五百主闷哼一声,但还是派出了士卒前往探查。不多时,那士卒返回,说道:“二五百主,前方果然有大营,不过,那营地甚小,只能约容三百余人。”显然,这士卒是为老练的探查兵,从营地大小就可大概判断出人数。
“只有三百余人?”二五百主有些惊疑,“夏侯杰,你不是所言这些叛匪乃有六百余人吗?为何相差如此之大?”
“这?”夏侯杰也是面带疑惑,“莫非是那周勃欺骗于我?”
而那五百主也附言道:“营地只能容三百,必然是周勃谎言了。二五百主,此乃好消息啊,如此一来,我八百秦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全歼叛匪。”
“是也!”闻言,这二五百主点了点头,营地便在前方,他对自己的探查兵也是十分信任,既然只有区区三百人,他大喜而道:“传令,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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