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连续几日里都没有他消息。
她虽然焦虑,可是却真很听他话,家里老老实实,足不出户,整日整日趴电脑前写稿,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写文状态,常常电脑前坐着发呆,一呆就是个把小时,当她惊觉自己一个字没写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把小时都想了些啥。再一看自己稿子,糟糕得连她自己也不想多看一眼……
这样下去,她又要魔障了……
这个宁黑炭!为什么总是这么有本事,轻轻易易就将她撩得纷乱……
又一个焦虑而担心日子过去以后,她接到了苗苗电话。
“桃桃,方驰州来北京了!”
陶子开始没听出异样来,笑道,“来接你回云南了吗?”
“不是……他没告诉我他来了,是我自己偷偷发现。”
陶子这才听出苗苗紧绷声音,立即道,“难道他还和他前妻纠缠不清?”她不由火大,为苗苗抱屈。
“不是……”
“那到底是怎
么了?”这么吞吞吐吐苗苗还真是少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看错了吧……”苗苗语气里涌起些许不安。
“你哪里看到他?又看见什么了?”苗苗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再加上宁震谦也莫名失踪,她怀疑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方驰州电话你打过了吗?”
“打过了,关机……”
“……”也是关机,“他们关机是常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自己也很担心,却不得不安慰苗苗。
“他和一个女人一起……很亲密……”苗苗终于说了自己所见,几分苦笑。
“苗苗!”她为好友担心,因为苗苗对方驰州爱就像她曾经对宁震谦,飞蛾扑火,所不惜,她太明白这种感受,“他哪,我们去找他!”
“算了……不去……”
“苗苗!为什么?”逃避?这可不是苗苗作风。
“去干什么?捉奸吗?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身份?”苗苗再一次苦笑,说话间还透着几分自嘲。
“那也得去!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你什么时候变成胆小鬼了?走,我陪你去!”陶子绝不甘心。
苗苗后陶子一再鼓动下,终于答应出来。
一连几天了,那辆车还停原地方。宁震谦走时候也没说清这辆车到底是不是他,是不是停这儿留给她用,现让她这猜……
拿了他留下钥匙出门,按了解锁,还真是对了……
怎么世界上有这样人?她无语。猜测,是她和他一起日子需用功功课……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闹心,这一次,她猜不到他去了哪里!
开着车直接到苗苗所说地点和她会合——某酒店一楼咖啡厅。
苗苗比她还先到,坐那儿还用本书挡住脸。
“你这是地下工作者接头呢?”陶子不禁道。
“免得被发现啊!”苗苗盯着大厅,“他们就住这家酒店,我无意中看见,可是,酒店前台不肯泄露顾客资料,我不知道他们住哪间房,只能这干等了,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不会出现,你不忙吧?”
陶子摇摇头,她一个人憋家里都急疯了,这坐着喝咖啡总比家里发疯好。
“那,我们就等等吧,总要出去或者回来,就当我们姐妹聚会了!对了,上次借你钱下周可以还你了。”苗苗道。
“不急啊!”
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可两人都是心不焉……
大约坐了一个多小时,一直紧盯着大厅苗苗眼睛亮了,“桃,他们来了。怎么还有你家首长?”
陶子也注意到了,三人一起走向前台,瞧样子,是要退房。看见他瞬间,她这几天来焦虑和担忧顿时一松,一颗心也落了地,只是眼睛里潮潮,原来所谓朋友要来,是方驰州要来,那他干嘛一副生离死别样子?又骗了她一缸子眼泪!
宁黑炭!有种你别出现我面前!不然这笔账得跟你算!
之前不肯来是苗苗,而来了之后为激动也是苗苗,当即便冲了上去,朝着三个人方向大喊一声,“方驰州!”
陶子拉也没拉住,只好赶紧跟着苗苗一起跑上去,万一苗苗被人欺负,她得给苗苗帮忙,不管宁黑炭站哪一边!
宁震谦和方驰州都穿着便装,而方驰州身边女子一身休闲打扮,看样子确实和方驰州神态亲密。
出乎陶子意料之外是,方驰州听见苗苗叫她名字,居然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叫我吗?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说完,手臂还搭上那女人肩膀,对那女子温柔低语,“走吧。”
“好你个方驰州!”苗苗眼圈一红,愤怒不已,若不是陶子拖着,真要上前打架了。
管如此,方驰州还是一脸淡漠,而后便拥着那女人肩,和宁震谦一起出了酒店。
“桃!我就说过不要来嘛,现是自取其辱!不过也好!我彻底死心了!”苗苗红着眼眶道。
“不……苗苗……”她拉着苗苗回到咖啡座,压低声音道,“情
况不对劲,你没见宁震谦也装着不认识我们吗?苗苗,我觉得,他们做事,不想让我们知道……”
苗苗本是聪明人,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一时犯了傻,此时听陶子一点,马上领悟过来,心中也是大骇,“桃,那怎么办?他们有没有危险?”
陶子心中本就烦乱,今日一遇,证实了她某些猜测,是忧心了,摇摇头,“我怎么知道?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唯一能帮他们只有回家,老老实实呆家里,不让他们担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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