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间感觉特别的不甘心,还有些莫名的委屈,心里好似憋了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他是不是认定了这样问我,我就会迟疑着退缩?那么我就偏不让他如意。”
“心里堵着口气,我慢慢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襟口,当衣衫一件件滑落得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时,我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讥讽,我开始有些动怒,他这是何意?咬着牙把心一横,我毫不犹豫的扯下了里衣,丢到他的面前。”
“他兀自不动的望着我,眼底漆黑得比暗夜还要苍茫无垠,我陷在他的眼眸中难以自拔,着魔了般的向他的身边走去,他的眼睛真美,仿佛揉碎了的点点繁星,我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难以企及的璀璨。”
“他却突然一把将我揽到了怀中,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陌生语气低声的嘶吼:既然这是你自己选的路,那么以后就不要后悔。”
“我从来没见过子墨这种失控的状态,他仿佛受伤了的野兽,低声的呜咽,压抑着的咆哮,他的手臂几乎要将我的腰生生勒断,但我仍咬着牙强忍着不痛呼出声。”
“虽然九尾狐天生狐媚动人,但我未经人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顺从的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肆意的游移,我战栗着不敢乱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涩的声音。”
“突然我的脖颈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我朦胧着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子墨的双眸鲜红如血,轻薄的嘴唇两边,露出森白的尖牙,我虽年少无知,却也恍惚的觉得,他本不该是这样的。”
“我很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但来自身体撕心裂肺的剧痛,却让我无暇开口,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蜕变会如此的让我终身难忘,怪不得姐妹们都忘不掉她的第一男人,原来并不是真的忘不掉那个男人,只是忘不掉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罢了。”
“此时的子墨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淡然冷静,他支撑着身子悬于我的上方,细长的眼眸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我痛苦而纠结的面容,他轻薄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而我已经无暇再理会他究竟在嘲讽谁了,因为即使他脸上的表情再怎么漠然,他的身体亦从未停止过对我的侵袭和肆虐,我痛到了极处,想要抽身躲开,他却猛然抓住我的腰,更加狠戾的对我施暴。”
“我终于忍不住的低泣出声,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但他却只是冷冷的俯视着我,仿佛神祗在睥睨着脚下的蝼蚁一般,他的手指冰冷得不复温暖,死死的扣住我的下颌,残忍的讽刺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这是你想要的,现在就不能再后悔。”
“我惊愕的望着他,失控了一般的挣扎着撕吼:你不是我的子墨,我的子墨从来不会露出这样恶毒的表情,他对我温柔体贴,甚至连责怪一句都不舍,他怎么可能像猛兽一样的把我撕裂后,又残忍的看着我的挣扎,你究竟是谁?你这魔鬼,把我的子墨还回来!”
“他的眼神由嘲讽迅速变成凶狠,眼底的血光乍现,暴戾的气息潮涌般的自他周身散发而出,在这样强大的威压面前,我不敢再造次,只能缩起身子呜咽着颤抖。”
“他冷笑着猛地扳过我的身子,尖尖的牙齿再一次袭上了我的颈项,我惊愕的忘记了挣扎,只能麻木的瞪大眼睛,聆听着耳边咕嘟咕嘟的血流声。”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屈辱的死去,然而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魔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他拔出插在我颈间的尖牙,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我脖颈上的伤口,原本酥麻的刺痛瞬间消失,我知道他定然是施法愈合了我的伤口。”
“就在我对他突兀的行为疑惑不解时,他却猛然挺身贯穿了我的身体,无论我怎样的哀嚎祈求,他都充耳不闻,只是蔑笑着疯狂的占有,我的身体仿佛已经被撕扯成千万个碎片,一点点散落在八荒四野,当黑暗来临时,我释然的笑了,真好,我终于解脱了。”
“我以为黑暗来临便代表了噩梦的终止,没想到我又错了,即使我已经昏死了过去,他仍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我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疼痛中醒来,又在疼痛中昏厥,只知道最后我的内丹在他的暴虐下破裂成片,法力和体温一并慢慢流失,我的意识渐渐涣散,但我仍笑得颠倒众生,因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弥留之际,我仍恍惚的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究竟会不会后悔,然而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九尾狐族的女子向来敢爱敢恨,即使她的生命可以无限的延长,但她的爱情只有一次,既然爱了,那么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因为这既然是我自己选的路,那么我跪着也会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