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就看出来这叔叔分明是个想要拔刀子杀人的意思。
当场就唬得来花容失色,连装哭都来不及继续装下去,一个激灵,箭矢般地从座位上射了起来,兔子似的钻到了桌子底下去。
只怕是黄鼠狼来了都没有她如今这般敏捷。
武二郎也不是真的非杀这嫂嫂不可,也不过就是一时怒从心头生,下意识地摸了摸平时挎刀鞘得那个位置而已。其实腰畔并没有悬挂刀子和刀鞘。武二郎此次偷偷摸摸地夤夜回家,倒是很谨慎被京师巡检司的高手给瞧出来什么破绽。所以只带了两把解腕尖刀,左右两腿各藏一把,牢牢地缚扎在绑腿内侧。腰间日常佩刀的位置,反而是空荡荡的。
眼见得这嫂嫂被吓得直往桌子底下钻去,武二郎也就不为己甚,不屑于跟着去桌子下面捉她回来。
然后……这武大郎的脸色就渐渐地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武大郎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武二郎,口中说出些上气不接下气得奇怪话来:“二郎!啊!啊!这一次……哦!嗯!哥哥正要……正要……嗨!央你去寻着那江湖上的朋友些,托人去河间府访一访小苏公子。想那河间府所辖一共十县,其中哪一个知县姓苏,并不难打听出来。然后……哎呀!玛德好爽!”
武二郎在江湖上走动的日子不少,如何不懂得这桌面下发生的事情。
他当时就觉得自己应该捂脸逃走,疾速退到门外去。然而这恶嫂嫂很明显是迫于二郎的威胁才乖乖就范,二郎倘若走开,难保她会不会又来个鹞子翻身一跃而骑到哥哥的脖子上去。
所以武二郎想要回避眼前这个尴尬得场景,想了想,终归却没有离席远避。
这一头,蒯飞的心中也很惶恐。似如此XXXX得场景,就算他在21世纪遍阅硬盘里32G收藏的时候,都没曾料想过会有今夜这样的一桩好事儿。
蒯飞心里也十分担心,玩得这么大,会不会有所不妥。他很是担心武二郎会不会自此事之后永远斜视武大郎。
虽然心里头有着这样那样的各种想法,然而处-男毕竟是处-男。你不是处-男你根本没有发言权!只有真正的处-男才能够体会得到,此刻蒯飞还真得是欲罢不能。
明知道这样不对!
他也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某个更有可能成为自己一生爱妻的更属意理想对象。
即便在那一日到来之前要提前跟某个熟-女偷吃吧………蒯飞也希望是李清照那样的寂寞春归独守派玉女掌门人啊,他其实是很排斥潘金莲的。
然而,阿莲此刻十分惶恐,狠明显分分钟担心会被武松干掉,就潘美女目前这样一个造孽兮兮极度可怜的程度来讲,我们飞哥还真是做不到铁石心肠一脚将她踹开啊。踹开了她,基本上就等于是宣判了她的死刑。然而她真得做过任何该处以死刑方恶行吗?没有!她只是轻浮无知!不合时宜地矫情任性,不小心落得一个世人皆曰可杀得悲催境地。
再则说了,讲句大实话,作为处-男平生第一次被这样一个超级美女一把拽脱了裤带,又一把扯落了裤头,再一口咬住了某个不该轻易被外人咬住的要害……
卧槽!这世界上也只有朱熹和程颐两个会厚颜无耻地宣称说他们可以做得到坐怀不乱吧,其余地球世界一切正常人,都会HOLD不住得好吗?即便是朱熹程颐,所谓的不乱,其实也纯属忽悠弟子们不懂,瞎吹出来的吧?
所以年纪轻轻得蒯飞,此刻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就是被潘金莲,在桌子底下,用一张殷桃小口,直接给征服了!至于潘金莲为社么要出此下策,那就全赖武二郎的生死相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