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的消失,君少没有担忧是不可能的,只是当年自己也身陷囹吾,被禁人界,哪怕多次命人来魔界打探消息也是未果,魔君又何尝不想找到穷奇,只是连一点踪迹都很难寻。
“我也不清楚,当我问他缘由,他也不肯说出一二,我就想来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认真地看着紧皱眉头的老者,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令他失望的是,即使他知道一二,但是也不想由他来说,所以他对着他摇了摇头,不打算有开口的意思。
“就连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吗,现在事态紧急,穷奇被他捉走了。”这个“他”不言而喻,鵐说这话的时候带着难得的一丝焦急,清风冷峻的面孔上也透着微微的沉重。
“有些事并不该老奴来说,或许我所知道的也不是全部,根本不能告诉你什么。”言语间带着无奈,“我知道你回来想必也是为了穷奇而来,这事我也知道了,六界中没有藏不住的秘密,但是有些事情老奴不便多说,你想知道便去问魔君吧。”穷奇被那位捉走的事情魔君已经知道了,其实从穷奇被捉的那会便有人来告知了,魔君也知晓了事情的大概。
他望了望眼前的君少,沉声道,“君少,魔君心里一直有根刺,这根刺不用老奴多说,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吧?”他已经叹了很多气了,一字一句劝解着,“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魔君在这五百年中没有一天不希望你回来的,所以,你还是去见见他吧。”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现在的君少已经不是当年的男子了。
既然他那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去问知晓这件事所有过程的魔君吧,无疑还是希望他去见见魔君,解开多年的结。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骂,我自然会去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去见见一个人。”鵐知道想要知道全部,也只能去见见自己的父君,隐约着有些事正在慢慢串在一起,一环扣一环。
“谁?”珐叔疑惑了一番。
“扶泽”他说话间语调不高却自有一番严肃在其中,视线望向西北处那高处,那里云雾缠绕,遮去了一切,殊不知那里隐约藏着一座宫殿,那里便是他要去的地方——望阑殿。
“有关穷奇的事,事态紧急,但是还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弄清楚了。”他继续说道。
“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你会重回魔界,必然不仅仅是因为穷奇的事,想必另有其他事情,老奴劝不动你,我也不想再多言了,至于君少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终归魔界还是你的家。”
“谢谢珐叔”鵐弯腰拱手作揖道。
“去吧,扶泽长老依旧在望阑殿,从你离开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出过那里了,也不知道你们俩的脾气为何会如此相像。”他瞅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满了慈和。
“哦,是吗。”他微微一笑,温言应和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