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咱们活着就是为了孩子,我以前没你看得明白,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不过以后说不定在哪一天就彻底明白了。”方氏听了王氏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很是赞同王氏的话。
不过,听着王氏一口一个李老婆子,方氏皱了皱眉头,道:“你这话虽说的在理,但是嫂子还是要劝你一句,以后千万别再一口一句李老婆子,李老婆子的叫了,免得再让她听见找你事。”
“这样叫咋地啦,她这辈子根本就没打算承认我这个媳妇,我为啥不能叫她李老婆子,再说了,我要是张口叫她娘,那可不更遭了她的嫌。”
打她进入老陈家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被李氏承认过。跟了阿礼至今,她没有进过正房一步。
虽说阿礼爱她,为了她,也付出了很多,但是没名没分,连个婚礼都没办的婚姻,现在想想她都觉得异常委屈。
“也是,她那个人性子要强了半辈子,其实有时候她也不好好想想,对子孙这般要强倒底是不是好事?哎,这事咱们也管不了,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就好了。”
想起李氏那刁钻的性子,方氏也一阵头疼。
见王氏不听劝,她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摇了摇头,就闭上了嘴。
“咦?二嫂,这趟我回来之后,发现你可是变了不少啊?”
她和方氏一直相处得不错,以前也没少在方氏面前抱怨过李老婆子,可是每每她讲到这儿,方氏都会闭口不言,从来都不会在背后说李氏的坏话。
可现在,她竟然能见到从方氏嘴里说出,李老婆子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话来,王氏不得不惊奇。
“这事儿啊,说起来一言难尽!”
听到王氏问,方氏终于是找到了发泄口,便开始把藏在心里憋着的话,一股脑的开始往外倒。
从陈安夏生了场大病眼看着养不活了开始,一直说到前些天二郎跑了之后李氏严氏被打结束。
“哎,没想到二哥竟遭了这种事,听你说的这话,虽说二哥整日不吭不响的,但指不定心里多难过呢,等阿礼从正房回来,我好好跟他说说,让他陪陪二哥聊聊,要不然二哥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在憋出个毛病来。”
听完方氏说的一番话,王氏感慨颇多。
不管是李氏和严氏挨打,还是二郎逃跑。
不过她还是最在意的是陈仲行的腿,他们两家关系好,王氏当然紧着重要的人关心。
李老婆子就跟她是个陌生人似的,要不是不想再听方氏说她,王氏只恨不得现在拍手叫好。
“对,你说得对,一定得让老四好好劝劝你二哥,我看他最近郁郁寡欢的,别再像你说的,憋出病来。”
方氏一听王氏这么说,再联想到她家男人这些天的表现,立马就急了,赶紧把这件事拍上板。
“哎,其实有时候发生一些事,就是夫妻之间也不行,你看,你二哥啥事都藏在心里憋着,估计就算我去问,他爱面子,也不会说,就得老四和他聊聊。”
要不是王氏突然提及这一嘴,估计她肯定就会把这事给忽略了,以后万一她家男人有个好歹,那她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