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左贤王的实力乎我们的想象,我们进去只是添乱,还不如好好守在这里,安心等待。”孛斤儿淡然道。
“这我也知道,唉...”虬髯同龄叹息一声,负手在门外徘徊起来。
“汗图,你烦不烦!”以为统领被虬髯统领来回踱步扰乱了心神,随即低声呵斥道。
“泽刚,你说什么!我这是在担心左贤王的安危,左贤王独自奋战,你还如此淡定,我看你就是别有用心!”虬髯统领汉图怒视说话之人。
“你胡说什么!”泽刚亦不示弱,愤然喝道。
就在这时,大厅门突然打开,呼延逴拖着命丧黄泉的拓跋雄缓缓走出了大厅。
“你们再吵什么?”呼延逴冷声问着二人。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在闹着玩。”虬髯统领汗图尴尬地笑道。
闻言,呼延逴的目光落在了泽刚身上。
“对对对,我们只是在闹着玩,没有吵架。”泽刚咽了一口唾沫,强笑道。
呼延逴这才收回了目光,一把将拓跋雄鲜血淋漓的尸体扔到了众人面前,“佞臣已被本王伏诛,丢出去示众,若有人不满,就地击杀!”呼延逴冷声吩咐道。
“属下遵命!”众人慌忙应道,随即抬着拓跋雄死不瞑目的尸体匆匆退下。
“内乱已定,如今,便是安心抵抗南人的大反攻了,只要冬日一过...咳...”呼延逴闷咳一声,一缕略带金光的猩红滑落嘴角,呼延逴连忙擦去嘴角的猩红。
呼延逴低下头,看着手背上夹杂这金光的血迹,淡然道:“还是太小看拓跋雄了!”
此时,孛斤儿等人已将拓跋雄的鲜血淋漓的尸体绑在了城楼之上,一众士卒看着拓跋雄的惨状,以及他临死前惊恐的神色,寒意顿上心头。
“将士们,拓跋雄趁着王上遇害,妄图自立为王,幸得左贤王神兵天降,诛灭这乱臣贼子,还我王庭一个清明,望大家引以为戒!”孛斤儿高站在城楼之上,沉声道。
“对,左贤王心善,只处罚了拓跋雄这个主谋,放了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要多多感谢左贤王的宽宏大量!”虬髯统领汗图接着说道。
闻言,一众将士立即下跪,感谢呼延逴的宽宏大量,以及宣誓,永远效忠王庭,效忠左贤王。见此状,城楼上的几人相视一笑,退下了城楼。
一阵寒风吹来,高挂于城楼之上那个的尸体迎风而动,好不凄惨,拓跋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吧!
平阳城,一声鸡鸣打破了城内的寂静,荀烈翻身而起,快洗漱完毕,走出了房门,同一时间,住在隔壁的师弟言少游也开门而出,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同向着城主府走去。
“师兄,你休息怎样。”言少游笑问道。
“昨夜这一觉,是我这一个多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了。”荀烈笑道。
“哈,我也是!”言少游笑道,“有师尊在,我觉得特别的安心,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唉...师尊...”荀烈的笑容突然隐去,加向着城主府走去。
“师兄...唉...”言少游见荀烈如此,摇了摇头,大步追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