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我女儿的相貌自是胜那什么白家小姐前辈万倍。”赵飞山眼里闪着自豪的光芒。
“哦。”凌琳点点头,“可我喜欢男人。”
“……”赵飞山吃了屎似的表情,“什……什么?”
“我说,”凌琳一字一字,咬的非常清楚道:“我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你若有漂亮的儿子,我倒是可以考虑。”
赵飞山撑着藤椅的手一个没抓稳,险些头磕到上面,幸得凌琳抬手扶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赵飞山惊恐的捂住自己的领口。
“……”凌琳默默的看着他,叹息一声,宽慰道:“你放心,我只对长得好看呃小年轻有兴趣,你这样的,”上下打量一下,“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我也是没有丝毫兴趣的。”
赵飞山放开手,神情依旧警惕,“所以……你对孙水那么好是……”
凌琳不觉的翻了个白眼,“我没有恋童癖,再说我并没有对孙水好。”
“恋童?孙水也快十五了,你的模样顶多十八,莫不是你真一两百…….”赵飞山一脸细思极恐。
“我跟你是同一个物种……”凌琳懒得看他,在藤椅上躺下,“虽然我看起来小,但我今年二十一岁了,别废话的了,快拿钱。”
“我真拿不出那么多钱……”
“你可够了吧,前天我来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个姓吴的管家给你送了个小盒子,再再几天前,那个姓郑的财主不是跟你聊得挺高兴?再再……”
“好了,是我欠你钱,干嘛总扯到别人身上去,这个习惯可不好,要改!”赵飞山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嘴脸,“张三,去库房让李先生支三个银元。”
院外领命的小厮应了一声。
“我准备给他们看病了。”凌琳仰头看着月亮,没有工业污染的天空格外清亮。
“你不是一直在给他们看病吗。”赵飞山也躺了下来。
“我那只是看到我感兴趣的人,说了我想说的话而已。”
“那么多人,你看的过来吗?”
“谁说过来求我的,我都给看了,条件我已经写好了让郝老板贴门口了。”
“你在酒楼给人看病?”赵飞山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凌琳。
“不然嘞?要我挨家挨户的跑?”白了一眼赵飞山。
“我给你的三个银元够你开个医馆了。”
百个碎子兑一个铜子,百个铜子兑一个铜元,百个铜元兑一个银元,百个银元兑一个金元。平时凌琳吃的馄饨,量大肉足也只要五个碎子,而好聚酒楼里最便宜的小菜都要十个碎子,所以那不是平民百姓吃的起的地方。凌琳,每天就是在感受贫富差距中度过,富人每天要么谈天说地,要么谈地说天;穷人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她要回家,她讨厌这样的生活环境,太影响心理健康。
“我为什么要开医馆?”
“嗯?”赵飞山显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治病救人啊。”
“郝老板似乎很乐意借我场地。”
“你打算用你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给那些陌生人进?我又不是傻。”
“郝老板给你专门的房间了?”
“没有,他本来说要给的,我拒绝了,我想在大厅直接看。”
“在大厅?”
“嗯,孙水和郝老板好像都想学的样子,到房间里太挤。”
“……”赵飞山无言的看着凌琳,“你们家族的医术可以外传?”
凌琳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赵飞山,“什么医术?我说了无数遍我不是大夫,怎么连你都不信!我只是恰巧知道一些缓解常见病情的办法而已,并不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