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柳云修的话音落下,这个名字似有无穷的魔力一般,让在座的诸人闭口不言,舱内一片安静。
李长歌不解,向柳云修投去询问的目光,“师弟有所不知,舒慕白是我们的师兄,也是二十年前的阁中收徒大典时进入阁中的,此人是真正的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也唯有他能代表我东圣阁参与到地榜排名的争夺之中。”
柳云修似乎是不愿多言,在座众人都有些三缄其口的意味,李长歌心思玲珑剔透,也不多问。
饭桌之上顿时沉闷不少,不复方才的热烈气氛。
众人又简单聊了几句关于此次行动的事情,然后各自散去。
李长歌颇感无趣,在船头甲板上吹了吹海风,便早早的会房休息。
一夜无话。
在海上一连航行十数日,李长歌估计,离海岸已经有千里之遥。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身俱不俗的修为,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但他们这艘巨舶在海上航行的一路上颇为风平浪静,没有遇见半点海鲨帮的影子。
李长歌心中隐隐不安,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危机在不知不觉中临近,让他如坐针毡,心神不宁。
这种感觉很不好,李长歌一项很信任自己的第六感。
“各位,不知你们是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路上一直言语甚少的一人开口,李长歌知道他的名字,白愁飞。
“我们这一路行来,已经有数日里没有看见任何一艘其他的船只,这是极不正常的,此处本就是商船的必经之路,而且这东海物产丰富,海底奇珍异宝无数,纵然危险,也从不缺少武林中人来此,寻宝探秘。”
“白兄言之有理,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对,一路上我一直隐隐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窥视,但是海上视野宽阔,若是有人应当早被我等发现才是,因而我并未放在心上,但这一路实在风平浪静,平静的近乎诡异。尤其这两日,被人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结合白兄所言,我几乎可以断定,我们的行动,定然早已被海鲨帮的众人发觉,甚至说,一直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众人对视一番,脸色凝重,没人怀疑这番话的真假,习武之人总有些或多或少的感觉,这种感觉玄之又玄,近乎本能的趋利避害。
关山北开口说道:“想来应当就是这样,只是不知我等的行踪是如何泄露的,若说有人窥视,又是通过何种方式呢?”
“我想我知道。”
李长歌开口,众人的眼神同时注视到他。
“若说是监视我等,却又不被发现,在这海面上自然是不可能,唯一的途径有两条。”
李长歌神秘一笑,手指点了点头上,继而点了点脚下。
众人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