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你叫我大姐头。”
聂冰点点头,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你来干什么?”
“这件事情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听。”我看了一眼张管家,他满脸的不在乎,却又很想知道。
松绑之后,聂冰把我带进了一间客房里。我把事情的来龙气脉讲给他听,他边听边点头。听完之后,也没犹豫,直截了当的说我帮你。
我反问:“你不怀疑我的动机么?”
他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不怀疑,虽然你讲的那些,我根本就听不懂。但是,大姐头,我相信你。有我帮你,事半功倍。”
聂冰拍了拍胸膛,有义气,有担当。他走到房间一角拿出一把剑,这个时候他还不是用的软剑。
再走出门,张管家和众大汉们看我的眼神要温和多了。
聂冰指了指我,“这是我大姐头,以后她说的话和我说的话是一样的。”
张管家点点头,大汉们也点点头。
走出同福酒楼,我纠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调查。
聂冰告诉我,月桥的失踪应该不是偶然,太平县内最近有很多起小孩无故失踪。要么是一个人所为,要么是团体作案。
我看聂冰的眼神很冷峻,一副名侦探柯南的模样,问他几岁,他说八岁。
他八岁都已经这么有范儿了,我八岁的时候****兮兮的吊着鼻涕在游戏厅打游戏呢。
果然古代的孩子早熟,要不怎么十二三岁就结婚呢?
商量一阵,我们决定地毯式调查这一个月以来失踪的所有小孩。
连续几天的调查,清楚了太平县一个月失踪了三十多个小孩的事实,这些小孩年龄都四岁到八岁之间,聚在一起可以开个托儿所。
我很纳闷,丢失了这么多小孩,官府都不管管么?
聂冰哼了一声,官府除了收钱还能干什么?
更重要的是,失踪的小孩全都是女孩。
到底抓她们的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抓她们?
如果三十多个女孩是极限的话,那些人是不是就不会再抓女孩,如果不是极限,那些人一定会进一步行动。
我要怎么才能知道对方下一步行动呢?
想了半天,豁然开朗,我拍着桌子让聂冰去做个统计,把全县剩下的四到八岁的女孩资料汇总到我这里来。
人多就是好办事,只花了半天时间,我手上就有了资料。第一家是东门李家,我提议去看看,聂冰也同意。
刚走到城东李家,就听见房间里传出哭声。
我们快步推门进去,李家大叔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李家大婶坐在炕上哭,他们的女儿昨天晚上失踪了。
来晚了一步,不过印证了我的想法,对方还在行动。
我对聂冰说赶紧去下一家,我们火急火燎的来到城东另外一家,夫妻俩的女孩早上出门玩耍后就没有回来,恐怕已经被抓了。
我们急忙赶去下一家,也是一样的情况。一家一家的走完,像是故意要和我们作对,女孩几乎都失踪了。
最后还剩下商人赵吉家的小女儿赵佳贞,她在奶妈的庇佑下开心在庭院里玩球。
我们走进门就对赵老爷说他家女儿有危险,赵佳贞一听我们这话哇哇大哭。
赵老爷火大,涌出一干人把我们乱棍打了出来。见赵老爷不信,我换了策略。
我对聂冰说还是只有你这小朋友上,二十四小时守住赵佳贞,一有风吹草动就喊我,我在门外接应你。
聂冰斜了我一眼,“大姐头,你这叫不叫使用童工。”
我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把他推了进去,“童工你妹啊。”
冷傲的聂冰被扔进赵老爷家,冷脸立马换了一张笑嘻嘻的脸,我心说嘿你这小样还有两幅面孔呢。
在聂冰的主动交流下,两位小朋友很快便打成一片。
这时候,远处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救命啊,救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循声望去,身影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