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顺一个趔趄差点扑到怀抱婴儿的少妇身上,少妇见状下的一声尖叫。一时与婴儿的哭声和在一起,大街上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围观。
“何顺,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我跟你说,那周俊材中状元那都死走了我爹的关系,要不然,你以为光有才华就有用啊。你甭以为你爹爹是长宁城太守,但是那在京城没用。你想蟾宫折桂,还是得着落在我这儿。”白袍的长宁公子大笑道。“我不过是让你调戏一下她,有这么难吗?”
那少妇听了,止住哭泣道:“公子想必没见过奴家的相貌,奴家长得丑。”说完少妇撩起头发,确实谈不上清秀,也有三分颜色。
“我当然知道,这长宁城还没有十分美貌的女子敢上街了吗,恐怕是没有了吧。”说完白袍的长宁公子哈哈大笑。
少年公子何顺诺诺地上前,闭上眼睛伸手在少妇脸上掐了一把,那少妇一声尖叫。围观的人群也三散去了四分。
“算了,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不指望你。这样吧我听说人乳香甜,今儿个刚好,你去尝尝味道如何,再来告诉我。”说完是个眼色给胡须刚。
少妇听到长宁公子这样说,脸色马上就变了,那手指着何顺的鼻子骂道:“你个阉货,没卵子的男人,丢你们老何家的脸。太守的脸面都被你污尽了。”话音刚落,只见胡须刚闪过来,伸出两个手指直插少妇的眼睛,少妇躲闪不急,闭上双眼。再睁开时,怀抱里的婴儿已经到了胡旭刚的手上了。少妇脸色煞白,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觉用力已经是鲜血流了下来。
“今儿个公子心情好,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只要让何大公子啜上两口,尝尝这酸甜。”胡须刚亲亲地拍拍怀里襁褓中的婴儿,又将腰间别着的玉斧拿在手上。
“何顺,本公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已经对你是优待了,如何,你尝是不尝,虽说你爹是长宁太守,但是你若想到明年开春骑上那搞头大马,跨街游京城,今儿个不让我满意恐怕不行啊。”
何顺脸色又变,长叹一气,猛地伸手一扯,听着撕拉一声响,扯下一块麻布衣衫。少妇双手护在胸前,双眼含泪并不敢言语。围观的人群中也有热血之人,但是也不敢言语,四散而去,看向少妇的眼神满是同情。
强跛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叫一声,跛着脚就冲了上去。
“好久没有碰到不要命的了,今日要好好耍一耍。”胡须刚挡在胡顺之前拦住强跛子。“听说竹连帮出了个不要命的跛子,昨天春风楼的就是你吧,今天没找你的麻烦,想放过你都不行啊。”胡须刚手中的玉斧化出漫天的斧影。
强跛子那些不入流的功夫哪里够斧头帮副帮主看的,刚一近身就被胡须刚切了左耳下来,鲜血直流,顷刻间就染红了一大片衣衫。强跛子也是硬气,居然一声不吭,虽然一直在抽冷气。
胡旭刚微笑道:“就这点功夫也学人家做大侠,不嫌丢竹连帮的人。”说完甩一甩玉斧上的血珠。
“不错啊,今天胡子刮的挺干净的啊。”江流跨步上前,跟强跛子站在一起。
胡须刚看到江流出头,不由的后退了半步。然后又前进了一步。江流又向前跨上一步。“记住了,以后出门胡子要剃干净点啊,我有个外号叫剃须刀,专门给人剃胡子的,有时候替的烦了,就想着省事一点,就给你把下面剃了。这样以后就都不用剃胡子啦。”
长宁公子听到江流这般说法,脸色也是变了。那少妇见有人出头,急忙越过何顺,藏在江流身后。
江流抬腿就是一脚撩阴腿,何顺应声而倒,双腿抽搐眼睛直翻,白的多黑的少。“做不来纨绔,做不来色狼就不要出来丢人。”
长宁公子伸出一只手指道:“你。。。。。。。”
“怎么,没见过,出来混这么久,没见过恶人。”
“你怎么能打他?”
“我为什么不能打他,我是大坏蛋,专门欺负你们这种小坏蛋。”江流又冲着胡顺的屁股一连串的脚踢。何顺一阵惨叫。
江流扬起手中长刀,向着胡旭刚眼睛而去。跟胡须刚刚才一样的招式。胡须刚不及防备,眨眼的瞬间,江流长刀一个缠字将胡须刚怀里襁褓中的婴儿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