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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被惊呆了，愣愣的说道：“那，他，他碎成了玻璃渣，又会，又会怎么样呢？”

我心中悲悯之意更浓，眼中已噙满了泪水，动情的说道：“他的舌头、耳朵、眼睛肯定也已经——所以，他此时必然是不能说，不能看，不能听的了。莫妮卡你知道吗，人死之后，鬼魂去投胎转世是本能，就像婴儿生来就会吃奶一样，这一本能无论鬼魂伤成什么样，哪怕碎成玻璃渣都不会改变。也就是说，此时的他是完全可以放下这里的一切，直接去投胎的。可是他没有，他宁愿仍然这样‘支离破碎’的‘活着’，也不去投胎，可见他心中必然还有放不下的巨大牵挂。”

莫妮卡陷入沉默之中，我又道：“我想象不到，现在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他早已失去了感知能力，大脑也应该无法再思考。这个样子的鬼魂其实早已算是废了。此时的他只怕全靠信念才可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想来，那必然是一种坚定无比的信念。”

莫妮卡看样子也已被我的话深深触动，她放低身子，轻轻抚摸着这狗的脑袋，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把凶手找出来，为你申冤的！”

我道：“你最近可有在查办什么碎尸案吗？”

“碎尸案倒没有，不过失踪案倒有几桩。对了，我刚刚提到的第一次见到这只狗的时候，我们当时就是去调查一位大学教师的失踪案的。”

我忙道：“是吗？你手中可有他的照片。”

“有的！我在手机里存了他的照片。”说着，莫妮卡将手机递给我。

我认真比对了手机里的照片和狗身上所附鬼魂的模样，虽然那男鬼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但他左边脸颊上的那颗痣还是使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二者确实属于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