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半本想回辩几句但见到身边哥哥使的眼色便只好少说几句了。
长卿也因为晟云的一个举动变得安静下来。
“王!”梁冬双手握拳向前跪了几步,“我娘天性善良不可能与人有仇也不可能自杀投河!定是有外人欲谋害我娘!请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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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在大殿中晟云单衣靠着长椅闭目养神,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却因有太多的负担而无法静心。
小竹子小步走了进来悄悄靠近晟云的耳朵“王.....门外念瑶郡主求见”
咽了下口水,晟云坐了起来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以后她来不需要通报”
“是”......
长卿慢慢走了进来,殿内没有点蜡烛暗得很就连走每一步都要探索着慢慢来,这倘若大的大殿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怎么这般黑暗”长卿慢慢摸索到灯烛边打起了烛火点亮了灯烛,当烛火亮起来混混暗暗得照亮了小半处黑暗时长卿身后一个大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她一惊,但没过多久她知道是他,安静了下来,她一句话都不发,安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在昏暗中环绕,这一次长卿没有挣扎,或许是因为知道挣扎无用,更或许是因为......
过了很久长卿从腰间推开了他的手“怎么了?”她的声音很温和,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瑶瑶,你看,我是不是很失败?”在摇曳的烛光中他的面孔有些沧桑,没有以前那般细嫩了。
“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幻神乐,我让安容的父亲永远失去了爵位让陆家一蹶不振,现在我就连杀害梁家的凶手都未能找出,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累,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想我早该撑不下去了”
晟云单手托着她的脸颊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轻轻的,一点一点的触摸着她的脸颊,时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她和一百年前一样,即使改了姓名失了记忆,她还是他认识的她,可他却变了......
“陆家做了错事,王没有徇私枉法,百姓们都认为王的做法是对的,近年来王做的所有事情都遵循百姓之意,如今王颇受百姓们的爱戴,王怎么能说自己失败呢?”长卿微笑着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拥有无限的权利和荣华,在外人前一副冷漠的样子原来只是为了掩饰心里的痛楚。
可能只有在长卿面前才会得到灵魂上的解脱吧,不过也就是今天才让长卿看透这个男人的本质,无论那个人多么冷酷蛮横但罕有一颗重情重义的心实属难得,这让长卿能真正安心地待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