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渊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问人工智能眼镜。

“搜集自全世界的，灵师协会分会的资料显示，智能审核的失误率是十万分之一！”

“也就是说，十万名真正的灵师，参加测试，只可能出现一个失误的案例吗？”

十万名灵师是什么概念，基本上可以说，这个全世界灵师协会采用的智能审核，基本上不会有失误的。

不一会儿，等到方渊上去测试灵师资质，结果通过一个金属闸门，亮起了红灯。

“什么！怎么可能？”

方渊心底咯噔一声，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红灯……就是没有成为灵师资质的证明！

可是……

“我明明觉醒了啊？”

方渊惊疑不定，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虽然在测试之前，心底就有所不安，但是觉得这个几率会很小。

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十万分之一的几率，就被方渊撞上了！

“喂，不行就快点走啊！”

“呵呵，连成为灵师的资质都没有，简直废物一个。”

“这样的人，还敢来灵师协会，也不嫌丢人？”

“谁能告诉我，谁给他的信心！”

“哈哈哈哈，我突然有自信了，至少我不会在第一关被刷下来。”

排队的人中，传来刺耳的声音，各种讥讽和嘲笑，很是难听。

“吱吱！”

小紫怒了，冒出头，但是被方渊按了回去。

“算了，他们也不过是在失败之前，找一找存在感和心理安慰而已，无需浪费精神，和他们废话。”

方渊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眼眸中闪过的一丝冷芒，以及怒意，很快被冷静所取代。

说实话，打击颇大，但是如果因为这点打击，而一蹶不振，那他就不叫方渊了！

在觉醒之前，方渊早就做好了无能力的心理准备，眼下觉醒了另类的能力，即便无法被判断成灵师，他也觉得无所谓。

毕竟，真正的强大和力量，不是靠别人的话语和眼光挣来的！

另外，方渊也不打算找人，证明他真的是灵师，并且觉醒了能力之类的。

智能审核的存在，目的就是为了更方便筛选掉“不及格”的人，每天都有人闹着要人工审核，认为智能审核有失误。

但是没有用，没人会理会的。

方渊摇了摇头，颇为失望，但是心境很快恢复平和。

“走吧，接下来去武者协会，如果审核通过5级武者，照样可以获得扬城的永久居住权。”

方渊走出灵师协会。

吐得七荤八素，一脸苍白的古卡巴，幸灾乐祸地瞟了方渊一眼。

方渊眼角余光扫过古卡巴，虽然古卡巴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知道古卡巴在想什么。

于是，方渊坐上面包车，淡淡说道：“这次缴费的钱，从你钱包里扣的。”

“什么？！”

刚才还在幸灾乐祸的古卡巴，立即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出大吼道。

“方渊！我跟你拼了啊！”

“快走，去武者协会，时间不早了。”

方渊打量了一眼，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路边逐渐亮起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