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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不好，清语，你说说，没关系，这里是咖啡厅，不是办公室。”江歌笙温和的语音带着种鼓励的味道。

“嗯，我只是觉得，既然是要有人情味儿，又要显得温馨，那在酒店里怎么能体现得出来呢？”见江歌笙出言询问，林清语的语气变得和缓，不再如刚刚面对“顾总裁”发言时那样生硬，脸上也现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一回首正撞上顾君知看过来的目光，林清语的一张小脸儿便又紧绷了起来，说出来的话语也带了几分尖刻：“看来顾总裁还是个不懂得什么叫温馨和人情味儿的人啊！”

“不在酒店，那你觉得应该在哪里？在公司会议室？那样会很‘温馨’？”顾君知带着两分笑意，两分调侃，悠然地靠向座椅，漫不经心地说。

然后，他等着看林清语的反应。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脸上现出怒容，小拳头也不知不觉地微微攥起。

那模样真像只带着怒气的小猫，弓起背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准备向对手发动自以为是很锋利的“攻击”。

她自以为自己的攻击很可怕，自己的样子也很有威慑力。可实际上，她自己并不知道，愤怒的她其实和温柔时的她一样，一样那么可爱那么有趣儿那么让人心动。小猫永远只是小猫，再如何气恼，也不会真正变成让人惧怕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