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会的地点几乎都是选在顾青岩的昔年，这里人来人往，身份尊贵的人众多，最适合用于掩饰身份。同时，这里是顾青岩的地盘，自然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黑鹰虽然是全球黑帮势力的后起之秀，可是近几年的实力也不容小窥，黑鹰高层的精英也都是经过了顾青岩、楚慕汎、穆安然、宋岩和安远东五人层层选拔，他们中大多数对外都有不同的身份来掩饰自己，所以大家在同一时间光顾昔年倒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楚慕汎表情愣了愣，并不打算理人，而是想直接越过青岩走进包间，却被青岩叫住：“汎，有没有觉得你最近变了许多？”

“嗯？”楚慕汎不明所以，看着顾青岩狐狸般的笑脸，瞬间眯起了眼睛，“你想说什么？”

他的警惕让青岩表情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道：

“汎，有没有人说你最近表情没那么可怕，似乎好相处了许多？”

今天来开会的几个欧洲地区负责人，平日里就是直接向楚慕汎汇报，大家都一致认为楚慕汎最近变了许多，即使他们做错了事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劈头盖脸地痛骂，几人也都很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的老大有这么大的改变。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们肯定不会盲目地去当面询问楚慕汎，所以找顾青岩来探口风是再适合不过。

两只狐狸过招，自然精彩万分，也总不至于殃及到池鱼，大家也乐得看热闹。

“什么？”楚慕汎似乎不明白顾青岩话里的重点，又似乎很不满于青岩的用词，最终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青岩，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在楚慕汎的认知里，他并不认为顾青岩是一个喜欢八卦他人隐私的人，当然，个别事情除外，所以青岩突然对他产生了好奇，楚慕汎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人话里有话。

“呵呵。”青岩轻笑，“汎，我只是想说，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好事吗？连安然都在说，你最近有一些不一样了。”

“不一样？”楚慕汎蹙眉，很不解地看着顾青岩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汎，是遇上什么喜事了么？听说你和纪小姐在洺汐小姐的接风宴上可谓抢尽了女主角的风头，有这事吗？”

“你都知道了？”楚慕汎似乎有些惊讶于顾青岩会和他讨论这样的话题，“宋告诉你的？”

青岩表情愣了愣，呵呵笑了两声，倒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目光幽幽地看着楚慕汎道：“汎，兄弟我也很好奇，你和纪小姐究竟是在唱哪一出？”

“这很重要吗？”

“全凭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