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和谁长大的?”王毅追问。
陈枫真不知道该怎么编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很完美吗?有真实的身份证,有地住,怎么会遇到那么刨根问底的警察?要是其他轮回师可能早就抹除这些家伙的记忆了吧!
“说话!”王毅用手拍了拍桌子,神色不善,“我们现在只是例行问话,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有权利把你带回所里调查,并把你当做犯罪嫌疑人!”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陈枫话还没说完,王毅就猛然站了起来,“陈枫,我再说一遍,要实话实说!不要试图骗我们!我们并没有查到你在孤儿院生活的档案,任何一家孤儿院都没有收养你的记录!”
“……”陈枫无言,看样子自己并不适合说谎。
王小艺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王毅,示意让其坐下,王毅“气呼呼地坐了下去,王小艺神色很是温和,和蔼地对着陈枫说道,“陈枫同学,我们是在帮你,有什么问题都不要隐瞒,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你是无辜的,不要害怕!”王毅接过话题,“如果你再遮遮掩掩的,我们反而会觉得你可疑,不要作茧自缚。”
陈枫昨天才转学过来,没和受害人发生过矛盾,之前的口供也确实和冯雪她们说的一致,基本可以排除一部分嫌疑,但看刚才陈枫遮遮掩掩的样子,他们不由得怀疑陈枫和被害人早就认识,所以陈枫有了作案动机。
陈枫不知道其他轮回师怎么面对这种情况,是给他们做的身份信息全面还是什么原因?陈枫不知道,其他轮回师只有一张真实的身份证,和类似于一片空白的档案,比陈枫这个还要简单,但大多数轮回师要不然不会被警察抓住,也不会被警察怀疑,要不然就是让抹除目击者的记忆,总之,作为天生灵体,他们可以很轻松地解决这个小事。
“……”见状,陈枫不语,他怕越说越错。
一分钟,两分钟,原本王毅和王小艺还在等着陈枫的坦白,在他们这一红脸一黑脸的配合下,他们不相信还会说不动一个学生,但没想到,这个学生还真就是油盐不进了。
“带回所里,慢慢问……”王毅站起来对着王小艺说道。
王小艺一愣,想说,“陈枫刚清醒,身体情况还不太好,不适合带回所里。”但这话还没说,就看见王毅对着自己使眼色,看样子是在吓唬陈枫。
王小艺心中了然,走向前,从后腰处掏出手铐……
陈枫见状一阵苦笑,自己可没听说过轮回师被普通人类抓走的,难不成自己要是第一个。
“不是说我有权保持沉默吗?”陈枫一脸委屈苦涩,王小艺见状,差点被陈枫逗乐了,但强大的专业素质让其还是绷着脸,“别废话,你以为拍电视剧呢!还有权保持沉默!”
“那我有权请律师吧?”陈枫不甘心道,“我怕到时候会被屈打成招!”
“嘿嘿……”王毅凑到陈枫脸前,露出一副欠大的贱笑,“放心,律师你是别想了,至于屈打成招,则是肯定的了!”
“呦呵,哪个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门外一个女声传来,“从来只有我打别人的份,谁敢打我的人?!”
陈枫从来没想过冯雪的声音会那么动听,真想喊一句,“雪姐霸气、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