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去了厨房,冰箱里有不少东西,再看看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和齐备的调味料就知道她平时基本上都是自己做饭。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乐观坚韧,对生活永远充满热情。
徐景安看了一圈才去客房。
客房不大,床上铺着温柔色调的床品,很女性化。
徐景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睡这样的床单和被褥,他甚至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还不错。
洗了澡,徐景安裹着白色的浴巾,上半身精壮的肌肉露在外面,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客厅里,一边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向主卧的方向。
门缝里已经看不到灯光,也不知道关宁宁睡了没有?
徐景安站在客厅里擦了半天头发,一直没见主卧有什么动静,也没光亮,这才回客卧。
他躺在床上,周围都是香甜的气息,当一切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品是关宁宁选的缘故,他总觉得好像她就在身边,浑身都包裹着她的气息。
光是这样想她,就像烈酒一样让他上头。
虽然身体不舒服,又睡得很晚,待徐景安终于睡着后却睡得并不沉。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把关宁宁推倒在床上,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够,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他做了一个关于关宁宁的绮梦,虽然在他们分开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确实第一次这么激烈。
梦里是一场盛宴,他要了关宁宁成百上千次。
早晨睁开眼,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光线,屋里一片黑暗。
徐景安感觉到剩下床单上的潮意,心里咯噔一声,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忙伸手打开灯,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梦里什么时候脱掉了,床单也没眼看了,被套上也弄脏了。
他懊恼又慌张,忙从床上起来,胡乱套上衣服,将床单掀下来,又将被套拆了,揉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头去看外面有没有关宁宁的身影,去听外面的动静。
外头没人,也没动静。
徐景安暗暗松了一口气,趿拉着拖鞋,轻手轻脚地去了阳台,将床单被套,连带自己的睡衣,一股脑塞进滚筒洗衣机里,倒了洗衣液,洗衣机下一秒开始工作。
他这才去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关宁宁现在周末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现在的工作节奏也跟港城的生活节奏一样,远比江州慢,也很少加班,双休,国家规定的节假日基本都能修满,睡懒觉也正常。
徐景安洗漱一番,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仍旧不见主卧有任何动静。
他也没去吵关宁宁,想着去厨房做点吃的,等她起来了可以直接吃,他昨晚看过冰箱里有不少新鲜的食材,因为黎漫和棠歆来,她们都在外面吃的,所以还没怎么动过。
徐景安转身去了厨房,想要表现一下他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新时代好男人,准备去冰箱里拿食材的时候,就看到了冰箱门上贴着的便签。
上头写着:“饭菜已经做好了,在锅里,要是冷了你自己加热一下。我有点工作需要处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等我,你赶时间回江州的话别忘了把药带上,吃完碗筷放洗碗池就行。”